是他的死期!”
说这话时,墨煊已经下定了决心,太子东方翼如今势力已大不如前,更何况圣心已衰,此时便是对他动手的大好时机。
更何况,太子东方翼屡屡对沈画下手,这让墨煊如何能够容忍?
风澈点了点头,随后走出门去,带的都是内卫之中的精英。
墨煊在此刻也走到门口,大口大口的呼吸,原因无他,几天几夜的风雨兼程,只为赶到这里,若不是墨煊还有一颗坚毅的心撑着的话,恐怕此时早已经倒下。
就在这时,只听得门外传来一声声响动,原来是白惊汩的下人已将一切都准备妥当,敬虚道长此刻正在蒲团上打坐,微微的闭着眼睛。
墨煊走上前来,朝着敬虚道长躬身一拜:“道长,一切已准备妥当,还请道长施以妙手,救救我娘子。”
敬虚道长不曾说话,过了半晌菜睁开眼睛对着墨煊说道:“你的心要沉。”
墨煊一愣,但随即明白了敬虚道长的意思,点了点头:“是,自当从命。”
敬虚道长“嗯”噢了一声,这便走到沈画的身旁,只看这几个下人连忙将沈画的身子翻转了过来,下一刻的功夫,敬虚道长便已从旁边的包裹之中取出一根根的银针,刺入大椎穴之中。
大椎穴上面的经络乃是人体之根本,敬虚道长没有迟疑,只看他几次下针,都渗出了血,而沈画的眉头也是微微一皱。
很好,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
敬虚道长松了一口气,这也就说明,凌珂子本就是极其寒凉之物,而沈画的身体也是如此,故而两者相得益彰,凌珂子非但没有损害沈画的身体,反而帮助沈画抑制住了断肠蛊毒的蔓延。
当下,便看敬虚道长又下一针,下一刻的功夫,便看这银针已经落到了沈画背脊上那溃烂之处上。
墨煊看着沈画背脊上的溃烂,心中有着说不出的伤痛,好似不知该如何言说,只有在一旁静静的售后,看着敬虚道长信手施为。
敬虚道长没有迟疑,此刻的银针已经扎满了沈画的背脊,敬虚道长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开口吩咐道:“来人,把热水拿进来。”
随着这一声,白惊汩手下的下人不敢怠慢,急忙抬进一桶已经烧好的清水。
敬虚道长取出紫铜盆子,倾到了一盆出来,随后用帕子沾湿,一块一块按照顺序铺在沈画的周身背脊上,过了片刻。
等到这热水之中的热气全部浸入沈画的皮肤之中,敬虚道长这才站起身来,气沉丹田,一股股白气涌动在他的手掌上。
甚至能够用肉眼看得见。
“喝!”敬虚道长猛然发出一声大喝,墨煊这时再看敬虚道长的手掌,却发现那一双肉掌已经变得如同烙铁一般鲜红。
敬虚道长二话不说,一掌拍在沈画的背脊上,刚好是那一处溃烂,磅礴的热力一丝一丝的涌入沈画的周身筋脉之中,先前由于银针刺穴之后,增强了热力的流动性,这一刻的沈画,已经好似渐渐的恢复了生气,正在逐渐的醒转过程之中,墨煊不禁心头一热。
墨煊一阵激动,心头一热,随之开口喊道:“画儿!夫人!”
沈画此刻仍未清醒,而敬虚道长正在运功之中,墨煊自觉失言,不再开口,但眼神之中的火热却是难以掩藏。
敬虚道长用热力催生沈画体内的寒气,使起排出体外,另一面则是用那一双如同烙铁的肉掌,将沈画背脊上的溃烂全部清除,一时间,墨煊闻到了一股焦臭的味道,沈画背脊上的溃烂正一点点的被敬虚道长刮下来。
随后,便看敬虚道长从怀中取出一枚符咒,符咒上的文字乃是用朱砂写就,吩咐墨煊:“用内力点燃,随后化入水中,给她喝了。”
墨煊依言照做,汇聚周身的内力,“呼啦!”
一声传来,符咒被内力硬生生地点燃了,墨煊赶忙取来一只青瓷大碗,将符咒化成灰烬,随后兑上热水,端到沈画的面前。
敬虚道长吩咐:“撬开她的嘴,给她灌下去。”
墨煊点了点头,这便将符咒水一点一点的给沈画灌了下去。
果不其然,过了不一会的功夫,便看沈画的脸上已经恢复了红润,而先前这几步,也不过是为那最后一步做准备。
敬虚道长走到墨煊的面前,淡淡的开口说道:“接下来的,就要看你的了。”
原来,想要拔除断肠蛊毒,还有一样至关重要,那就是要给中蛊毒之人大换血。
如何换血?不过就是用活生生的人的鲜血作为药引,混杂上草药,来给沈画的周身血液来一个彻底的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