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倒是不知道是怎么了,竟是这般迅猛的提议着,甚至是隐隐带了一些逼迫。
墨煊倒是没有时间细细的琢磨,他们为何会这般的急迫自己选秀,反而是直接大手一挥重重地拍在了身前的桌案上,发出沉闷的“嘭~”的一声声响来。
任是下面站着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墨煊竟会这般的动怒,当下所有人倒是都跪了下来。
其中有一些人,也是改变了注意,不在继续纠缠着选秀的事情上,反而是低头沉闷不语。
以免墨煊的怒气在牵连到自己的头上来,而其他人倒是仍旧不肯改变自己的想法,即便是跪在了地上,仍旧是不肯忘记劝说墨煊下旨选秀的事情。
“放弃……左相怕是你年纪太大,有些糊涂了吧?
现如今中宫所居住的皇后娘娘,肚中龙嗣怕是已经四个月由于了。
而画儿所生下来的孩子,便就是嫡长子。
身份是何等的尊贵,你居然拿那些庶子来相提并论,怕是糊涂的已经分不清,嫡庶尊卑之分了吧?”
之前还侃侃而谈的男人,叫着墨煊一字一句的质问自己,心下一惊,知道他这定然是想要拿自己开刀。
只不过,却也并没有求饶,反而是接着说着:“历朝历代来皆是如此,况且现下后宫之中仅有皇后娘娘一人,实属太过清静了一些。”
“怎么,难道什么时候后宫中的事情,也成为了前朝人人操心的对象,难道不是朕的家事吗?
还是说,若是哪一天,有个大臣不顺心,便就以此来逼迫朕纳妃呢?”
“皇上……微臣等不敢。”听到墨煊说出这些话来,一个个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头上都在冒着冷汗。
而之前与皇上对峙着的大臣,也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他倒是没有想到,墨煊竟是会这般执拗不肯纳妃,而之前联合起来想要让墨煊纳妃的几位大臣,也只是觉得只要他们几个朝臣联合给予压力。
墨煊定然是顶置不住会松口的,而没想到直接便就把问题给搬到了他们的身上来。
“皇上……”那位仍旧有些不甘心的那位大臣,此时跪在地上头却抬得高高的看着坐在高位上的墨煊,脸上更是带着一抹急切。
“怎么,左相是觉得朕说的不对吗?”
墨煊在看着他的时候,眼中更是带着一抹戏谑之色,而隐藏在袖袍之中的双手,更是死死的攥紧了起来,手背上的青筋更是隐约可见。
“左相妖言惑众,插手真的家事自不知。还企图谋害朕的皇嗣。
来人,把左相拉下去。”墨煊神色不变的一字一句的说着。
“皇上……”听到墨煊的声音后,直接从大殿外面进来了两个侍卫,而左相却是一边被两名侍卫压着往外走,一边仍旧是有些不甘心的回过头来,看着墨煊叫着。
而之前和左相一体,想要联手施压让墨煊下旨选秀的大臣,此时见着左相这种德高望重的大臣,已经是被墨煊处置了,他们更是不敢在继续提及选秀这件事。
而墨煊对着左相所下的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似是也不过是为了好听罢了,实则只是因着左相触犯了墨煊的大忌。
招惹了沈画,之前在墨煊还未登基的时候,他们便就知道墨煊极为宠爱这个唯一的国师夫人,而更是当众许诺了沈画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现如今,因着左相的被处置,倒是让他们又再一次的想起了墨煊对沈画的宠爱来。
而墨煊自己也是说了的,选秀纳妃只是他自己的家事,而家事不涉及到前朝的事情上,这些大臣很是没有在继续插足的话语了。
若说他们的举动,只是为了让皇室开枝散叶,百年之后好有皇子继承大统。
而皇后也确实是有孕四个月有余,若是生下的是皇子,便就是嫡长子,身份自然是高贵无比的。
当下殿中所跪着的所有人,倒也不敢再继续劝说皇上选秀纳妃的事情了,毕竟方才左相的下场他们也是都见到了的,任是谁也不想要继续步他的后尘。
而如今在殿中的所有人,家中也都算得上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一颗脑袋都是别在裤腰上,兢兢业业的为朝廷卖命。
若是就这般的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的性命轻易的便就葬送了,自是不值得的。
“各位爱卿,可还有疑义?”墨煊嘴角微微勾着,对着其他人挑了挑眉头,脸上带着些许的笑意开口说着。
“臣等,不敢。”
听见墨煊略带些许威胁着的话语,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当下一个个的把头都越发的紧紧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