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错了……

林天虎盯着天地龙戒看了一会儿，先摇了摇头，又很慢地点了点头。

“好像……颜色真的更深了？”

林天虎抬起头来，也有些不确定。

“那就是确实有变化。”

凌峰果断地说道。

他自己一个人的感知可能会出现一些变化，但是跟林天虎一起看错的情况基本上是不可能发生的。

“也许是因为天地龙戒枯竭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所以一开始的时候需要先把亏空补上，然后才会出现肉眼可见的变化吧。”

林天虎想了想，试探性地说道。

“很有可能，小黑说龙魂已经不回应他的呼唤了，代表着最后一丝生机也已经消耗了个干净，剩下的估计只有那么一点点本源来保证自身意识的存在了。”

“其实我一直在想，所谓的龙魂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当时我猜测这龙魂可能是真正的龙遗留下来的一丝意识，但后来想想又有点不可能。”

“如果龙真的存在的话，就算是只剩下一丝一缕的残魂，也不可能寄托到这枚戒指上。”

“龙可是很骄傲的生物啊……”

凌峰轻轻叹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哀伤。

之前的时候他猜测天地龙戒里有一条真正的龙的残魂，他还很是激动了一下。

等那种激动的情绪彻底平息下来之后，凌峰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一条龙，在虚弱到完全没有办法独立生活的时候，会暂时寄托在天地龙戒当中，也可以说是给凌峰提供了不少助力。

毕竟按照小黑所说，龙魂已经虚弱到连继续存在下去都要消耗大量的精力了，自然不可能再跟他起正面冲突。

毫不夸张地说，凌峰认为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未必就打不过一条虚弱到都无法现身的龙。

可是……

一旦龙魂恢复，那实力肯定是成指数级的向上涨，到那个时候，龙魂到底该怎么抉择，就得看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