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立刻转身去看,不料来人已经逼近,在他肩上放下一掌。
随后,他闻到一股异味,两只瞳孔涣散放大,直至极限。
那人用绳索挂着虞尔的学生卡,晃在他眼前,吸引虞尔的视线。
女人看着四十来岁,眉眼魅惑,身姿窈窕,她穿着一袭娟秀的黄花长裙,长卷发自然垂落胸前,随动作小幅弹动。
她轻启红唇,声色迷人:“宝贝,妈妈很想你,跟妈妈走,好不好?”
“好……”
他两眼呆滞无神,一味地擡手去抓学生卡,却怎么也抓不稳。
女人被他笨拙的动作逗笑,干脆握住他的手,用卡带轻柔地缠绕住虞尔的手腕,再一收紧,将人牵动。
虞尔毫无防备,眼前就像是蒙了一层迷雾,无知无觉,只知道机械地跟着女人走。
而他被困於身体内的意识却在不断挣扎。一时间,记忆如沸水翻涌,滚烫又刺痛。
他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从看到她脸庞的第一刻,听到她声音的第一秒。
本以为经年愈合的伤痕,在这人的再次出现后功亏一篑。
他可恨的亲生母亲,虞可倾。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以前有一种拍花子,被他拍了肩膀,人就会昏迷或者乖乖听话跟他走。
其实是因为用了吸入式的麻醉药。
(ps:猫哥真不吃鸡蛋,一剪子老店那会儿有个员工送了个老母鸡来,詹信没想要的,小猫儿跑去跟那只鸡干瞪眼,就给他养着玩儿,后来……有机会留到番外讲,猫哥不吃能看得出是鸡蛋的蛋,其他蛋制品还是会吃,比如蛋糕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