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否定的。
可市里对这一块,并没有寄予足够的重视,虽然拿出了好政策,也落实了一个景区项目,但没有做到足够细致、完善。
这就是市委干部们,该思考的问题了,张清一个赋闲人员还管不了那么多。
没有牙刷,他只好下到一楼自己去找前台要去。
前台是一个浓妆艳抹,衣着暴漏的年轻女子,她裹着罔袜,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嘴里叼着烟,见到张清下来很是热情地打了声招呼。
张清有些意外,下午他们入住的时候,前台还是个胖乎乎的男人给他们办理的入住,晚上却换成了这个女人。
“有牙刷吗?房间里没有。”张清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女人再台面上一阵摸索,说着:“有的有的,我给你拿。”
很快,她找到一个带包装的一次性牙刷,递到张清手里,两人手指交错的时候,她故意碰了下张清的指尖,轻轻挠了下。
“哥,要不要试试我们的服雾?”
女人抛了个媚眼,妖娆地笑着说道。
张清下意识地反问:“什么服雾?”
话一出口,张清就有些后悔了,看对方的打扮和浪劲儿,他就该猜出来是哪方面的服雾,早知道自己就不该多嘴一问,直接走就好。
那女人见张清有些兴趣,立马热络地介绍起来:“咱们这服雾啊,很实惠,有快餐有套餐,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们做不到,就是价格稍微贵一点,你看要不要来一个?”
张清听得都懵了,这都啥跟啥啊,女人说的话他听不太懂,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就赶忙托辞说:“不用了,我没钱也没那个时间。”
女人不出所料地笑笑,说:“没钱也没事,可以玩点简单的,好玩不贵。”
说着,她扭着腰走上来,一只手轻轻挽住张清的胳膊,另一只手出其不意地撂到张清间,隔着把那货紧紧握住。
“来嘛,我们去你房间,玩一会,保证你此生难忘。”女人贴着张清,充满诱或地说。
张清一个激灵,连忙把她往外推去。
“别这么害羞,哥,你看我怎么样?”
那女人见张清有些抗拒,收回了进攻的手,突然翻开自己的衣领,扣子爆开的一瞬间,白嫩的团子跳了出来,看上去浑原挺翘,宝满丰盈,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很是傲然。
张清吓了一跳。
这大晚上的,前台虽然没人,可她的举动也太过大胆了些,这要是突然下来一个旅客,可不就全瞧光了吗?
“哥,你眼都看直了,还说不想呢,我们去里头玩会,我给你点优惠,让你玩两次。”
女人说着,就把那对团子往张清身上蹭去。
张清连忙后躲,摆摆手说:“你这么想玩,应该是你给我钱吧,这样好了,你先付钱,想怎么玩我陪你,我会的也挺多的。”
“神经病!”
女人恶狠狠瞪张清一眼,咒骂一句,穿好衣服,又往前台上坐去了。
张清拿了牙刷回房间,路过李小欢和赵东岩那间房时,听到他们好像在里头打电话,这乡村小店的宾馆隔音很差,房里头的电话,在走廊就能听得七七八八。
这两人打电话的语气很烦躁,好像是在抱怨什么。
张清隐约听到几个词,南枫镇,小布村,采访……
原来是聊小布村的采访,没想到这两人对这事,还挺积极上心的。
张清也无意偷听,打开自己的房门,就要进去的时候,却听到了赵东岩生气地怒吼了句:“就一天的钱,还想多要,做梦呢,爱接不接!”
钱?接活?
张清听得有些纳闷,停下了脚步,想再听几句,里头却挂了电话,没动静了。
不一会,赵东岩气冲冲地开门出来,见到张清神色慌张了一瞬,然后问:“你在这做什么?”
张清扬了扬手里的牙刷:“拿东西上来呢,路过。”
赵东岩点了颗烟,说:“哦。”
他兴致不高,闷闷地下了楼。
很快,张清听到女人的调笑声,是刚才那个前台。
他摇头笑笑,回到自己房间,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赵东岩刚才的那通电话,,他到底是跟谁通话,为什么会提到小布村和钱?
这其中,是有什么交易吗?
一个摄影,能跟什么人做交易呢?模特?演员?
张清摸出手机一看,已经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