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说话的,有你怎么说话的吗?”其中一个中年男人不乐意了,他立马就站了起来。
“有啊!我不就这样说话的吗?”羲禾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
“怪不得你老公公说你不省事呢!原来你就是这个样子,没有一个女人样。”
“女人样是什么样?”羲禾冷声质问。
“女人就要温柔,相夫教子……”那男人听到羲禾问,他可来劲了说的唾沫横飞。
“那你身家肯定有几千万了吧?”羲禾笑着反问。
“什么?你什么意思?”那男人诧异的望着羲禾。
“你对女人要求那么多,那别人也能要求你啊!你如果都不是千万富翁,你在这叭叭啥?”
“你……”众人看到羲禾说话这样不留情,他们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你们看吧,我的儿媳就是这个样子,她都不要我们一家人活了啊……”那些多嘴的不说话了,宁父又开始卖惨了。
羲禾说话不留情,那些人也不敢再多说话了,只能尴尬的看着宁爱惨。
“咋了,我这是自己打自己吗?”羲禾挽起袖子,冷冷的望着死老头,眼神森冷。
“呃……”看到羲禾瘦弱的胳膊上的伤痕,宁父一下子就闭上了嘴巴。
“怎么?你们就是人,我就不是人了?”
“哎呀!我们也老了,根本就打不着你啊!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这老年人咄咄紧逼?”宁父眼看自己说不过羲禾,又开始了老一套。
倚老卖老,期待让外人来批判羲禾。
可是,他忘了。羲禾把病房的人都怼了,他们根本就不敢再接话了,生怕再被羲禾怼的下不来台。
宁父嚎了半天都没有人搭理他,他也感觉到了尴尬,就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他站起身看着羲禾说:“你把你婆婆和男人打成了这样 ,那你就在这照顾他们吧!”
说完也不等羲禾回答,他头也不回的朝着病房外走去。
他没有看到,在他路过羲禾的时候他口袋的钱被羲禾给拿走了。
“你过来……”宁松肿着一张猪头,朝着羲禾大吼。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叫我,我都得过去吗?”
“你个臭婆娘,你男人也叫不动你了吗?”宁松说着就准备下床来。
“你骂谁呢?”宁松感受到自己的耳朵疼的难忍的时候,才发现羲禾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松开,你松开我的耳朵……”宁松疼的难受,伸出手去扒拉羲禾的手指。
可,他被羲禾一巴掌打的双手都抬不起来了。
“你爹是不是没有给你喝水,你渴不渴?”羲禾揪着他的耳朵,冷声质问。
“没,没有……”宁松也不知道羲禾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没有啊!”羲禾微微一笑,说:“那你爹也太不是东西了,来了也不知道给你这个病人喝水。”
羲禾说着就拎起桌子上的热水瓶倒了一杯热水,捏住宁松的嘴巴把。杯中的热水给他灌了下去。
“嗷……”宁松被烫的面色涨红,脖子上的青筋直跳,他的穴道被羲禾点了,惨叫声也在他的喉咙处消失了。
羲禾灌完热水直接给他丢在了床上,任由他在床上翻滚。
宁婆子刚醒过来就看到了羲禾冰冷的眼神,她立马就缩进了被子里。
“我看你也渴了,我给你也端一杯吧!”羲禾说着就端起热水来到宁婆子的身旁 。
“不要,你不要过来,你赶紧走……”宁婆子可不认为羲禾有那么好心,她知道这个恶婆娘手中的水杯有问题。
“你让我走我就走了,你算个什么东西?””羲禾直接上手把她从被子揪出来,捏着嘴巴把热水灌了下去。
热的烫掉一层皮,可是她又喊不出来,她趴在床上奋力抠着自己的喉咙,用力太大,鲜红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看着手上的血迹,她想求救就把桌子上的水杯砸在了地上。
可是,其他病人和家属都没有任何反应。
羲禾对着她冷冷一笑,就朝着门外走去。
她不知道羲禾早在病房打了一道灵力,其他人根本不就看不到他们受虐的过程。
羲禾刚喝上鸽子汤就接到了警察打来的电话,听到对面的声音,羲禾就知道他是谁了。
“喂,陆女士,你老公报警说你给他们灌了热水,你来一趟医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