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唇贴在指尖,细微颤抖着,蹭过指腹激起小小的绵痒。&¥o5£_¨4+看?书?` 2更弗清念有些不太适应,下意识想要抽手,只是刚动了下,手腕上的力道突然加大,紧紧攥着,像是害怕她会再次消失。
北灼言将脸颊贴在她的掌心,眼角渗出的泪濡湿了白皙手掌。“念......”他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兽,低低地呜咽着,压抑的声音像一根小刺,不轻不重的刺入心脏,不疼,但足够烦闷难受。弗清念抿唇,下颚微微绷紧,眼底情绪依旧淡薄,冰蓝的色泽夹着一圈星轮从瞳孔深处溢出。北灼言突然觉得空气好像有些凝滞,细微的鸟叫也慢慢消失,四周安静又压抑。他愣了一下,心底突然升腾起一种荒谬的恐慌。北灼言紧了紧手指,将人攥地更紧,以此确认她的存在。他想抬头,但脸颊边的手忽然动了。冰凉指尖抵住他的下颚,缓慢地,但强势地,不容抗拒地抬起他的脸。北灼言被迫仰头,逆着光,视线有些模糊,只能看见她垂落的发丝在风中轻轻晃动,像一片柔软的沙。未等他看清,另一只手却已经轻柔地捧住他的脸,掌心的温度像是裹着薄霜,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x,s,a+n?y*e?w?u`._c¢o\m*柔软指腹轻轻蹭过他湿润的眼尾,随后,弗清念缓缓俯身。她垂眸时睫毛几乎扫过他泛红的眼角,冰凉的呼吸先一步覆上来,带着雾凇般的清冽,冰山雪莲的苦涩。唇瓣相触的瞬间,北灼言浑身一颤。剧烈的心跳震得耳膜生疼。她的吻很轻,像初融的春雪,微凉而美好。并不深入,只沿着唇线细细研磨,像是羽毛撩拨,浅而克制。北灼言能感受到她冰凉的下唇轻轻碾过自己的,微薄的呼吸缠绕着喷洒在他发烫的鼻尖,暧昧又冷静。北灼言睁着眼,看见她近在咫尺的睫毛投下细密的阴影,冰蓝瞳色被遮住了大半,却依旧被他捕捉到了几分。那种颜色纯粹地几乎冰冷,里面没有一丝情欲,只有一圈星轮在缓缓流淌,如同神明垂怜。这不像一个吻,仿佛只是温柔安抚。北灼言喉头发紧,唇上的感触太过美妙,头脑在这场亲近中发晕。他下意识想要贴近,却被那双捧着他脸的手稳稳控制着力度,只能被动承受这令人窒息的缓慢亲昵。一吻结束,北灼言整个人都烧了起来。¢x?x~s/s\y*q′.·c_o^m,耳尖红的滴血,脖颈连着锁骨一片绯色,连呼吸都变得急促滚烫。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连跪着的膝盖都在发软,只能紧紧攥着弗清念的手腕,才勉强稳住身形。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蒙着一层湿漉漉的雾,连呼吸都带着颤。反观弗清念,她依旧淡定,眼神清明,呼吸平稳,仿佛那个吻只不过是一次礼节性的触碰,不掺杂任何私欲。她看着北灼言失魂落魄的模样,抬手拂过他湿润的眼角。“别哭了。”北灼言呆滞抬头,目光直直落在她淡色的唇上。那里依旧干净清透,只是被碾磨出了一点极淡的绯色。方才缠绵的触感,萦绕在鼻尖的气息,如走马观花般在他脑海中不断回放。这一次与之前那惊鸿一瞬的触碰完全不同,美好到脑海一片空白,只留下了烟花般剧烈的愉悦。他眨了眨眼,残余的泪被堆积到眼角。“再、再亲一次......”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撒娇,又像是哀求。握着她的手还在细微的发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腕骨,像是怕被拒绝。弗清念看着他通红的眼尾,眸中掀起几不可察的波澜。小可怜......真是可怜的要命。弗清念指尖拂过他发烫的耳尖,极轻的叹息落下,眼眸里的蓝缓缓褪去。她没有拒绝,再次俯身贴近。带着雪气的呼吸再次覆上来,是比刚才更绵长的温度。这一次的吻比方才长了些,却依旧保持着克制,一点一点润过他干燥的唇纹,带着安抚意味。唇瓣辗转摩挲间,舌尖若有若无的探出蹭过。北灼言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屏住了。弗清念缓慢的,一寸寸描摹着他的唇,指腹轻轻按着他后颈微微绷起的肌肉。吻太轻太慢,只浅浅贴着唇,偶尔微微摩挲,却始终不深入。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克制,反而让北灼言心跳得更厉害,攥着她衣角的手指绞得发白。直到他快要窒息,弗清念才稍稍退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