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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灼言见她那副暴躁狰狞的模样有些意外。过去不管他做什么,这人都端着一副虚伪清高恶心人的姿态。这是第一次露出这么显眼的情绪。只是因为……一个座位?北灼言突然想起了风烨之前的话。金眸闪了闪,他不仅没动,甚至坐得更嚣张了。他偏要坐。只要能让她不爽,他就开心。杀她之前,总要先收点利息。见北灼言非但不退让,反而变本加厉地斜倚在神座上,夙弥曼眼中的寒意几乎要化为实质。指尖凝起一点黑芒,忽明忽暗。她刚要动手,一道声音忽然响起。“不过一个座位罢了。”青虹极神主轻抚茶盏,盏中嫩芽舒展,散发出宁神清香。他抬眸浅笑:“妖神既然中意此座,让他坐便是。”“左右...不过是个死物,又能代表什么呢?”见夙弥曼动作微滞,他指尖轻点案几,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时辰已至,仙神会该开始了。诸位难道要为了把椅子,耽误正事?”话音落,仙侍适时拨动琴弦,好听的旋律流淌而出。天星极神主也淡淡开口:“本座倒想听听,近年来荒川的异动该如何处置。”夙弥曼指节捏得发白,却在众神注视下缓缓收势。她拂袖落座,只是盯着北灼言的眼神依旧冷得像在看一个死人。“很好。”她一字一顿道,“那便...开始吧。”一个位置而已。就当赏他了。该死的畜生。看热闹的风烨不嫌事大,装模作样地摇了摇折扇。“别说,确实有点臭呢。”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叫所有人都听到。其他神主:“……”他们齐齐看向主座。都骂到脸上了,这还能忍吗?夙弥曼顶着所有人的目光,扯了扯嘴角。“妖神,适可而止。”冰冷的语气,带着上位者对下位者对命令,高高在上,睥睨桀骜,不容反驳。空气中瞬间扬起若有若无的硝烟气。祝依灵坐下了。打吧。打起来。打完就赶紧走好吗,真是受够了。北灼言冷笑,“你算什么东西?”夙弥曼脸色愈发冰冷,手背上青筋暴起。真是一条嘴臭的疯狗。憋了一肚子火的谢元此刻神清气爽,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都想跳起来给灼哥摇旗呐喊。就当所有人以为两人要打起来时,殿中央的人却突然动了。万众瞩目下,北灼言走到了一个位置前,淡定坐下,单手支额,坐的格外嚣张。祝依灵皱了皱眉。“妖神,这不是你的位置。”北灼言懒散靠在千鹤极的神座上,修长手指拨弄着扶手上的水晶。“本王就喜欢这个位置。”“怎么?这张椅子也写了她夙弥曼的名字?”祝依灵倒吸一口冷气。不是因为他直呼神主名姓,而是因为……她再次扭头看向主座。被辱骂都面不改色的人此刻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夙弥漫生生捏碎了一角扶手,声音像是淬了毒。“滚下来。”她盯着剔透王座上的男人,瞳孔深处翻涌着刺骨杀意。他怎么敢……他怎么配坐她的位置!肮脏卑贱的畜生。\w!z~s+b,o.o*k*.^c¢o_m/当初就该把他剁碎了喂狗。夙弥曼指尖深深陷入掌心,看北灼言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千刀万剐的罪人。北灼言见她那副暴躁狰狞的模样有些意外。过去不管他做什么,这人都端着一副虚伪清高恶心人的姿态。这是第一次露出这么显眼的情绪。只是因为……一个座位?北灼言突然想起了风烨之前的话。金眸闪了闪,他不仅没动,甚至坐得更嚣张了。他偏要坐。只要能让她不爽,他就开心。杀她之前,总要先收点利息。见北灼言非但不退让,反而变本加厉地斜倚在神座上,夙弥曼眼中的寒意几乎要化为实质。指尖凝起一点黑芒,忽明忽暗。她刚要动手,一道声音忽然响起。“不过一个座位罢了。”青虹极神主轻抚茶盏,盏中嫩芽舒展,散发出宁神清香。他抬眸浅笑:“妖神既然中意此座,让他坐便是。”“左右...不过是个死物,又能代表什么呢?”见夙弥曼动作微滞,他指尖轻点案几,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时辰已至,仙神会该开始了。诸位难道要为了把椅子,耽误正事?”话音落,仙侍适时拨动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