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娇妹子,你考虑得如何了?”吕小乔面带一丝邪恶的笑容,轻轻地拍了拍沈梦娇的肩头,他的举动中透露出一种不怀好意的亲昵。
吕扬伫立于神木林之畔,他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锐利,能够洞悉对方笑容之下潜藏的狡诈与算计。沈梦娇的面容沉静而冷峻,她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在沙影镇所经历的那些屈辱时刻,那份痛楚似乎又在她的脸庞和内心重新扩散开来。
郭喜峰带着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上次真是小觑了你,没想到吕兄弟竟有如此天赋。试炼行动在即,我们或许会成为战友。何不现在就加入我们侦察队,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吕扬毫不犹豫地婉拒了对方的提议,即便对方的笑容逐渐消失,他也视若无睹。
不久之后,侦察队的人悄无声息地撤离了现场,他们的身影逐渐消融在深沉的夜幕之中。“无需多言,那小子对我们心存敌意,试炼行动一旦启动,那便是我们解决他的最佳时机!”
“别急着动手,离火洞的神木林即将枯竭,何不先利用他去探探路?”
几人在荒野间低声交谈,随后身影渐渐隐没在夜色之中。
当天,吕扬在院中专注地磨砺着他的黑山羊角,每一次磨砺都显得格外用心。
吕扬从磨刀石旁站起身来,他手中的黑山羊角经过精心磨砺,已变得锋利无匹,羊角光滑如镜,映照出秋水般的寒光。
“吕小乔、郭喜峰之流,死不足惜,但若因此牵连了无辜之人,那将是莫大的遗憾。”吕扬决心要查个水落石出。
星辰之后便是暗夜,吕扬,文老伯与沈梦娇三人相对而坐,共饮最后一杯残酒,他们小口抿饮,细细品味着酒的余韵,沈梦娇家中的那坛陈年老酒已所剩无几。
“一袋粮食就能抵消一条人命,简直是对生命的亵渎!”文老伯一边抿酒一边愤愤不平,他心中郁闷难平,这些愤懑之言却不宜向高家人透露。
沈梦娇心中忧虑,担心吕小乔、郭喜峰之流若真的实现了二次觉醒,后果将不堪设想。
“难道侦察队中就没一个有点良心的人?”吕扬质疑道。
文老伯的声音在夜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沉重,他轻叹一声,仿佛是在对逝去的岁月致哀:“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年代,黑暗笼罩着一切,良心还能被看见吗?侦察小队曾经有十八人,如今只剩下十二人。那些不愿意随波逐流的,要么被迫离开,要么在茫茫山野中遭遇了不幸。”他的话语中,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夜色中缓缓流淌的河流,带着沉重,静静地流淌在每个人的心中。
“难道就没人能制约他们,或至少与他们抗衡吗?”吕扬继续追问。
文老伯摇了摇所剩无几的酒坛,倒出最后几滴酒液,邀请吕扬共饮。
文老伯沉思了片刻,缓缓道:“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其他侦察小队,确有队伍与他们势不两立,或因不满其行径,或因争夺雪雾山中的资源,双方曾有过激烈的冲突。不过都是狗咬狗罢了,没什么好东西。”
他深知吕小乔、郭喜峰等人的阴险,担心吕扬会遭到那些侦察队员如豺狼般狡猾的算计。
沈梦娇见吕扬胡思乱想,于是转移话题,讲着这个区域地堡势力的辉煌,那是一座繁荣昌盛、人才辈出的防御严寒的堡垒,那里的资源是吕树镇无法比拟的。
文老伯也点头赞同:“我也鼓励你,吕扬,年轻人就该怀揣锐气与梦想。否则,到了我这把年纪,腿脚不便,只能空留遗憾,感叹岁月无情。”
沈梦娇带着笑容说道:“文叔,我记得你年轻时可是壮志凌云。”
文老伯面对往事的提及,毫无尴尬之色,反问道:“谁没有过青春年少的时光?”
“文老伯,您当年的抱负是什么?”吕扬好奇地询问。
文老伯沉浸在回忆中:“年轻时谁不曾轻狂,怀揣梦想。我曾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完成雪雾试炼,一步步成为地堡核心小队成员,取上心爱的姑娘,守护着吕树镇。”
“那结果呢?”
文老伯的眼中闪过一丝黯淡,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回忆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原本那次试炼,按照计划是毫无风险的,只要顺利完成,我就能申请加入精英小队。但是,命运却给我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在行动中,我们意外遭遇了领主级变异兽,它那一跃而过的身姿,几乎让我们全军覆没。那场战斗,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不仅身体受到了重创,更与二次觉醒的机会彻底绝缘。我的梦想,就像被风吹散的烟雾,消散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