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去了,秦震威把桌子上的报纸丢到了他面前,“立马撤诉。”
中式的书房处处透漏着古板和森严,秦恕想起他从小到大所有的批评教训不是在这个压抑的书房,就是后院那个阴森的宗祠。
秦恕弯腰把地上的报纸给捡了起来,上面一排醒目的大字印着“秦氏起诉何家,秦家大房车祸另有隐情”,秦恕看着这一排字只想说很吸引眼球。
他直直地看着秦震威,“为什么,起诉的是何成和您有什么关系?”
“秦恕你敢违抗我的命令,你不要忘记你这个秦氏的总裁是怎么坐上去的。”
秦震威虽然老了,但气势丝毫不输从前,但秦恕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无权无势的孩子,他有了足够的资本和秦家抗衡。
“是不是怕牵连到秦文礼,当年我爸妈死的时候草草的结案,按照您的性格怎么会不去深究?”
“秦恕!”
瓷盏朝着秦恕的肩膀砸了过来,飞溅起来的碎瓷在秦恕的脸上划过一道细小的伤口,秦恕第一反应就是洛宝看见又要担心了,他不悦地皱了皱眉。
“爷爷,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您应该庆幸我是个遵纪守法的人,要不然秦文礼现在也不好好的站在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