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野猫兄弟,他们也能不知会一声吗?”
张良点头,这一次刺杀,尽管有几百部曲,可是他却不想靠人数取胜。
“让他们在前面试着截杀,不行就分开撤退。”
张良沉思片刻,复又抬头,“此事机密,你知我知,李将军那边也先别通知,人多口杂,多一个人知晓,就会多一分泄密的可能。”
他眯起眼睛,仔细的打量着队伍里的其他几个人。
陈桩了然的点了点头,见他慎重,就又继续压低了声音解释道:“他们几个都是死士,绝对靠得住,公子放心。”
闻言,张良的眼神才从几个人的身上移开。
他这一次只带了敢夫跟来,成与不成在此一举。
只不过……
他的余光看了一眼埋头吃饼的陈桩。
只不过,他的真实意图,却和陈桩不同。
秦王北巡,定然会查看各处城墙的重建情况。
他们只要混在劳力之中,总能找到靠近的机会。
彼时,拼死一战,尽人事,听天命,孰生孰死,五五之数。
篝火熊熊燃烧,橙红色的火焰蹿起,远处山峦的轮廓影影绰绰,舔舐着黑夜下的一切。
“驾驾驾——”
马蹄踏过,扬起一片片灰尘。
“羽儿,慢些,小心埋伏!”
项梁和桓彭驾马追在项羽的马后,高声提醒着,“你慢一些——”
项羽听到了,却没有勒住缰绳,而是任由骏马自己向前。
“哈哈哈,爽!师父,叔父,有了这马蹄铁,咱们终于能畅快的放手赶路了!”
大笑声从前方传来,项梁无奈的摇头苦笑。
这小子,一离开会稽,就跟那脱了缰的野马一般,上了马就放手快跑。
也不晓得体谅一下他这把老骨头,会不会被掂散架了去。
看来,只有玩些老把戏了。
“哎呦,哎呦~羽儿……”项梁装作极其难受的模样,哎呦的格外大声,“羽儿,叔父的腰疼难耐……”
“吁——”
果然,项羽拉紧了缰绳,让马停在了原地,神情焦急的向后面的项梁看去,“叔父,你可还好?”
“哎呦,不好不好,腰要断了……”
“叔父,快下马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找医师。”
众人聚集,项梁一把抓住项羽的手,半扑在项羽的身上,虚弱的说道:“无妨,不要请医师,容易暴露行踪,叔父歇息一会儿就好。”
两人的身后,看了全程的桓彭:演的好,学到了,下次他也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