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剑穗!”
“只有一个剑穗?”沈寄时轻哼一声,“若真是他,那女郎辛苦寻他,他为何不归?”
桥妧枝薄唇微张,良久才轻声道:“因为他还在生气。”
沈寄时拧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桥妧枝看向远方,没再继续说下去。
她们不过相识几日,实在没有必要说太多。
她们又陷入了沉默,不知过了多久,沈寄时突然笃定道:“不论发生了什么,倘若是那人在乎女郎,定然不会真的与女郎生气。”
桥妧枝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出声,显然没有放在心上。
她们到沈府时,正赶上子时的更声响起,沈府门前的白灯笼轻轻摇晃,照亮门前的长阶。
沈萤立在门前张望,一见到桥妧枝的身影,连忙上前,拉着人往里走。
沈府很大,从前堂至后院,廊亭水榭,草木葳蕤。子时的更声刚过,偌大的庭院寂静无声,只有两个少女稍显急促的呼吸声伴着仓促的脚步声响彻四周。
路过沈家祠堂时,大门敞开,桥妧枝脚步微顿,看到了写着沈寄时名字的牌位。
祭台上的长明灯因风飘忽不定,将上面烫金雕刻成的名字三字照的明暗变换,桥妧枝瞳孔微缩,突然有些挪不动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