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力气见长。”
桥妧枝显然是真的生气了,正准备从地上爬起,却被少年拽住胳膊,重新摔回他胸口。
“谁让你出神那么久。”
沈寄时起身,又将她拉起,不慎讲究地拍了拍袖口,余光看到桌案上的信件。
桥妧枝警铃大作,当即就想将之藏起,却不想少年眼疾手快,一掌扣住她的手,不由分说按在了信上。
一目十行的扫过,沈寄时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苍蝇。
“你喜欢他?”
桥妧枝扭捏:“我……”
少年冷了脸,嘲讽道:“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柔弱书生,毛都没长齐,你喜欢什么?”
“沈寄时!”桥妧枝窘迫:“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他明明与我一般大,而且——”
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少女止住话头,“而且我也没有喜欢他。”
听她这样说,沈寄时面色一松,冷哼一声,将腰间短剑卸下,大咧咧扔到桌案上,不巧,正好扯破了写满情诗的信。
“还好你不喜欢他。”
桥妧枝有些可惜,一边收拾被划破的纸,一边愤愤道:“脾气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