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求,低头剥了一颗栗子,放进口中嚼了两下,有些惊讶地抬头。
沈寄时开口解释:“鬼魅吃过的东西,便会失去味道。”
“竟是如此吗?”桥妧枝想到什么,惊喜道:“那就是说,郎君其实是可以吃东西的。”
“可以,但人间的东西,吃与不吃,于我而言并没什么区别。”
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人间的吃食,栗子虽香,却令他感到陌生。
桥妧枝闻言,指尖撬动已经裂开的栗子皮,突然变得心不在焉起来。
临近正午时,茶楼中的人渐渐散去,满堂之内,只剩下零星几桌茶客。
栗子壳已经堆成了小山,茶也见了底,桥妧枝耷拉下肩膀,道:“要不我们去长宁坊吧,既然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与其在这里守株待兔,还不如直接去查。
她说着就要起身,却不想下一瞬,就听到一句愤愤之言:“张渊?他算哪门子读书人!不过是趋炎附势的达官显贵的一条狗!”
桥妧枝一顿,悄无声息坐了回去,耳朵敏锐地动了动。
说话者是临桌的一名儒生,此人应当是极其痛恨张渊,用词格外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