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真相,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入梦……”
沈寄时看着昏迷不醒的张渊,轻声道:“人有梦,鬼亦有梦,他是生魂,入他梦与入生者梦无异。”
沈寄时抬手,唇角微勾,“女郎可愿随我一同入梦?”
桥妧枝一怔,看着他那张陌生的脸,下意识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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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收成不好,麦子比去年少一半,赋税却比去年还要高。”
满面沧桑的农妇抱着一缸水踏过门槛,长吁短叹:“再这么下去,真不知道今年该如何活。”
坐在屋里的男人沉声道:“朝廷不是拨了赈灾粮,等粮食发下来,撑一撑,怎么也能将今年支撑下去。”
农妇将水倒进大缸中,突然开始抽泣,“你当真以为朝廷的赈灾粮能落到我们手上?冀州这些官员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听说半年前就已经拨款了,可是这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可看到一丁点影子?”
男人心烦,一拍桌子,“那还能咋办,二郎今年的学费也要交,难不成不让他上学堂了?”
“不行,二郎会读书,若是以后能够高中,说不定我们也就解脱了。”妇人抽噎不止,过了很久才道:“没办法了,明日,我去将三丫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