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是哭过,还哭了许久。
只是还没来得及细问,她便拖住他的手,在他掌心放了一块玉。
那块玉质地温润,上面一片洁白无瑕,却打磨得精细,光滑又温凉,是极好的一块玉。
他看了一眼,目光定定看着她,“女郎为什么哭?”
“没有哭。”
沈寄时不信,眉毛拧在一起,沉声道:“出了什么事?”
“没有。”
他声音更冷,“有人欺辱女郎?”
被问烦了,桥妧枝抬眸,看着他,仿佛憋着一口气。
沈寄时敛眸,不再追问,攥紧那块玉,低声问:“那女郎为何送我玉?”
“沈郎君,我觉得你说得对。”
她扯了扯唇角,笑意却止步于眼底,“人鬼殊途,或许我确实应当放下对他的执念。”
沈寄时神情一怔,还未来得及说话,她就已经松开手。
“阿娘要给我定亲了。”
攥着冷玉的手猛地收紧,沈寄时气息微沉,没有出声。
“定亲之人沈郎君也曾见过,是与我们一同去古楼观的冯梁冯郎君,如今在大理寺当职。”她顿了顿,道:“其实冯郎君也很好,少年才俊,模样也俊朗,人品也称得上君子。”
不知为什么,沈寄时突然觉得心很疼,明明他是鬼,那处早就已经不会跳动了,也不应当再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