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桥妧枝有些心虚,当作没听见,敷衍地嗯了一声,便埋头吃饭。
桥夫人看了她一眼,给还在思索的桥大人端了一碗饺耳,低声道:“吃东西也堵不上你的嘴,看什么看。”
说完,又看向快将脸埋进碗中的桥妧枝,轻声道:“一会儿给沈寄时拿些饺耳去。”
舀虾羹的手一顿,桥妧枝眼皮重重跳了几下,指尖都白了,却听桥夫人若无其事道:“他是男子,贡品要多放些,免得在九泉之下还吃不饱。”
剧烈跳动的心终于慢了下来,少女吞下口中肉羹,轻轻嗯了一声,飞快完吃饭,就说自己要去放贡品,匆匆离开。
“夫人今日怎么说这事?”
桥大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语气也多了几分惆怅,“你知晓的,提起沈危止,脉脉又要难过。”
桥夫人收回目光,脸上没什么情绪,“怕是不会了。”
杜康酒烈,桥大人上了年纪,温酒下肚,没喝多少便开始脸颊发红,“夫人说什么?”
“没说什么,少喝些酒。”
桥夫人神情恹恹,撂下筷子,起身走了。
已有半醉的桥大人微微眯眼,觉得自家夫人越发让人捉摸不透。
桥妧枝跑回了暖阁,她气喘吁吁立在门口,问:“沈寄时,你要不要吃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