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闻言桥大人便笑了,他点头:“夫人说得对。”
热汤下肚,驱散了多日的疲惫,桥大人突然道:“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年事已高也该退隐了。夫人,脉脉,你们说临安这个地方如何?”
桥妧枝一怔,脑中突然略过她曾在书中看到的临安。
那似乎是一个与长安很不一样的地方,至于哪里不一样,她未曾去过,也不知道。
桥大人:“我觉得不错,山清水秀,人杰地灵,长安虽好,但我们待得时间已经够久了,不如换个地方看看。”
“夫君。”
桥夫人道:“我觉得临安很好,等你辞官之后,我们便定居去临安吧。”
桥妧枝低头,莫名开始走神。
“脉脉。”
她看向正在出神的桥妧枝,微微抿唇,道:“你去问问沈寄时,愿不愿意随我们去临安。”
桥妧枝呼吸一滞,猛地握紧手中的玉箸,以为自己听错了。
周遭很静,风声刮过耳畔,她大脑一片空白,缓缓抬头。
桥夫人神色不变,仿佛是在说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以后吃饭时,也将他带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