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迅速压垮了张瑶的神经,她思考再三,不得不迅速搬进了萧绚的病房,宣称要对这个特殊的病例做单独的观察。以医生们的职业道德而言,倒不至于为了自己的私利打搅病人的治疗;但对萧绚来说,则无异于巨大的折磨——对一个古人来说,近乎于赤身裸体(虽然有一层薄被)的躺在女医生面前,这种公开处刑还是过于刺激了。
当晚的十点,大多数人已经入睡之后,贝言偷偷找上了还在翻阅文件的沐晨,传达了张瑶递来的口信,表示希望与他在病房会面。
“在病房见面?”沐晨颇为惊讶:“这么晚了,有必要么?”
“应该是关于明天真菌报告会的事情,需要提前交代一些消息。”
听到真菌报告会几个字,同样被强行安利过几次的沐晨登时打了个哆嗦,再也不敢做什么耽搁,抛下文件披了了一件衣服,随着贝言悄悄出门,摸黑敲开了别院后侧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