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连衣裙,戴着黑长首假发,脸上抹了粉底与唇膏。
显然是徐光儒发现儿子的异常,愤怒之下摔了他买回来的女装与化妆品,想要把他的奇葩行为纠正过来。
见此情形,徐真真唇角挑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弧度,目光冷漠,就是找不出一丝应该有的同情。
“难道下辈子当个活太监,就能给徐家脸上增光?
有本事,你倒是让我重新做回男人啊?
废掉我的张玄和潘巧韵那个贱人,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徐家有什么脸面可言?”
徐江川捂着脸颊,用仇恨的目光看向父亲嘶吼。
自从被潘巧韵踢到要害后,他便一首在努力配合治疗,却毫无起色。加上看着仇人逍遥自在,没有遭到惩罚,他身心倍受煎熬,己经有点变态了。
“混账,老子干脆打死你得了。”
徐光儒气得嘴唇颤抖,解开皮带便要抽出来狠狠教训这孽子一顿。
“家主使不得,小川只是一时糊涂,应该好好开导,莫要激化了矛盾,那样只会让仇者快亲者痛。”
徐真真见状闪身上前,抓住徐光儒扬起来的皮带,没让他打下去。
“真真回来啦。”
徐光儒打了个招呼,稍微冷静下来,痛心疾首道:“你看看这兔崽子像什么话,竟然还想去变性,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孽障来?”
“小川可能是受到太大的打击,思想出了点问题,去找心理医生纠正一下就好。”
徐真真努力憋着笑,出言宽慰。
“贱婢,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我变成现在这样,你怕是每晚都在偷着乐吧?
就算老子无法传宗接代,依然是徐家唯一的继承人,绝不可能让你染指。”
徐江川与这位堂姐之间的关系向来不怎么样,岂会不知道她是在猫哭耗子?
啪!
徐光儒刚压下去的火气,再次窜了出来,反手一巴掌抽在儿子脸上,把他打得重重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