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佐餐的榨菜也吃了精光。
“真香,老婆,好吃,粥好吃,榨菜也好吃。你也太有天赋了吧。”“好什么,就是加了几滴香油,不会做,我还不会吃吗!”安知意边说边收拾着碗盘。“还想吃什么,想起来,告诉我给你做。”转身之际,男人突然从背后抱住安知意的腰,“别走,知知,夜宵吃完了,我还不想睡。”男人将女人拉进自己的怀里,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的眼睛,“宝宝,不如我们做做睡前运动,医生说有助于退烧……”,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腰上的软肉,顺势捏了一把。女人放下托盘,看着他一副‘败给你了’的样子,“我怎么听宋医生说,这两天少、折、腾,你啊!”嘴上说着,手却攀上男人的脖子,脸蹭了蹭男人的脸,依偎着男人。得到女人的首肯,男人越发地放肆起来,探身吻住女人的唇,进而在面颊、脖子、锁骨上流连,不断撩拨,因为发烧而干燥起皮的嘴唇,吻过的地方起了酥酥麻麻地触感,女人被撩拨地逐渐失控,沉沦,不自觉的回应着男人的热情。但还存了一丝理智,闭着眼睛道:“小心,别碰到伤口。”安知意今晚穿了一件纯白色真丝吊带睡裙以及同色的真丝外衫,丝绸光滑柔软,紧紧包裹着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女人皮肤白皙,精致的锁骨,天鹅颈,完美地体态,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随意地垂在肩上,显得甜美又性感,这一切落在陆明修眼里早已撩得他心痒难耐了。感受到女人的热情,男人的呼吸都变的浊重起来,薄唇重新压在她的唇上,温柔诱哄,手轻轻地搂住她的腰,低吼着将人按进怀里,“宝宝我要,疼就告诉我,我轻一点!”男人身上的热度灼烧着她,慢慢地,她摸到了他身上的湿润,他出汗了。缓缓地抬头,她抬手给他看,“出汗了,老公。”说完,自觉有些脑残,低头自顾自的笑了。男人的头靠过来,温柔地看着她,就在女人还没明白什么情况时,吻住了她的唇瓣……这一刻,屋里忽然安静下来,窗外万籁俱寂,屋里只有彼此的喘息声,洁白的窗纱被室外的微风轻轻吹起,温柔地拍打着窗棂。“嘿,我也是觉得,这样呢就不欠他们家了,我小的时候,受过黎叔,那个黎舒城的恩惠。”“哦!”女人了然的点点头,转身去书房找来药箱,想了想,马上给高毅打了电话,把陆明修的家庭医生叫了来。陆家的医生宋医生来了,处理了伤口,又打了破伤风针,给陆明修服了消炎药。宋医生背着药箱从卧室出来,对安知意安慰道:“放心吧,夫人,陆先生没大碍,发烧是因为淋了雨,又受了伤,烧起来很正常,一会儿你给他熬点粥,陆总刚吃了消炎药,对胃肠会有刺激。”“那个最近几天,最好不要沾水,饮食清淡就可以了,还有,你俩这两天别折腾的太勤。”宋医生说着还一副不好意思说出来的样子。“啊,嗯,宋,宋大夫你说什么呀!”安知意红着脸,别过头去,这陆明修的这帮身边人,这嘴还真是一个比一个车速快啊。送走医生,回到卧室,见刚刚还赖唧唧的躺在那里的可怜男人,这会光着身子精神起来,头枕在右手臂弯里侧躺在床上。冲女人张开双臂,“宝宝,要抱抱,疼,要抱抱。”安知意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心里吐槽着,这男人还真的是个色批,嘴里也叨叨着“烧成这样,您就别折腾了,也不怕风大闪着。”她白了男人一眼,捡起床边搭着的睡衣,扔给男人,“差不多得了啊,先把你脑子里那点黄色废料空一空,衣服穿上,发烧怎么不把床单烧着了啊!”挨了骂的陆明修不怒反笑,嘟着嘴,顺从地穿上睡衣,一脸幸福的坐起来,搂住女人的腰,“知意,跟你在一起真好!”腻歪了一会,女人推开陆明修的身子,男人的手还死死的抱着她的腰,额头烧的烫手,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因为发烧,唇上起了干皮,嘴里呢喃着什么,安知意贴近了听清了,他在说“意意,热,好热。”安知意心里立刻慌了,突然想起刚才宋医生的医嘱,对了,要喝粥是吧。她猛然想起哥嫂过来时好像带了粥来的,于是,走进厨房去找,发现锅里只剩一口粥,这点根本不够的,弯腰在橱柜里翻了一下,竟然有米,在冰箱里找,冷藏室里有一块里脊肉,还有一捆上海青。“做个蔬菜肉丝粥吧,怎么做来着?”脑子高速运转在记忆里搜索以往的烹饪知识,幸亏这方面的记忆不被磨灭。安知意一边回忆着以往的烹饪步骤,一边操作着,先找了一个电饭煲,加水,插电,锅里放了一小碗米,淘了,泡着。这边洗菜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