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精神起来,头枕在右手臂弯里侧躺在床上。
冲女人张开双臂,“宝宝,要抱抱,疼,要抱抱。”安知意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心里吐槽着,这男人还真的是个色批,嘴里也叨叨着“烧成这样,您就别折腾了,也不怕风大闪着。”她白了男人一眼,捡起床边搭着的睡衣,扔给男人,“差不多得了啊,先把你脑子里那点黄色废料空一空,衣服穿上,发烧怎么不把床单烧着了啊!”挨了骂的陆明修不怒反笑,嘟着嘴,顺从地穿上睡衣,一脸幸福的坐起来,搂住女人的腰,“知意,跟你在一起真好!”腻歪了一会,女人推开陆明修的身子,男人的手还死死的抱着她的腰,额头烧的烫手,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因为发烧,唇上起了干皮,嘴里呢喃着什么,安知意贴近了听清了,他在说“意意,热,好热。”安知意心里立刻慌了,突然想起刚才宋医生的医嘱,对了,要喝粥是吧。她猛然想起哥嫂过来时好像带了粥来的,于是,走进厨房去找,发现锅里只剩一口粥,这点根本不够的,弯腰在橱柜里翻了一下,竟然有米,在冰箱里找,冷藏室里有一块里脊肉,还有一捆上海青。“做个蔬菜肉丝粥吧,怎么做来着?”脑子高速运转在记忆里搜索以往的烹饪知识,幸亏这方面的记忆不被磨灭。安知意一边回忆着以往的烹饪步骤,一边操作着,先找了一个电饭煲,加水,插电,锅里放了一小碗米,淘了,泡着。这边洗菜切菜,用调料腌上肉,水煮开了,将肉和蔬菜依次放入,一会儿,一锅香喷喷的热呼呼地粥就出锅了。她盛了一碗,放在一边晾着,又从冰箱里找了一袋榨菜,切成碎丁,放在小碟子里,点上些酱油和两滴香油。之后,将粥和榨菜放在一个托盘里,端进卧室,放在正睡得迷迷糊糊的陆明修床边,他看着睡得不太安稳,漂亮的眼睛半睁半闭着,嘴里嚷着,“妈,妈妈别走,别,别走,我乖!”。男人说着就哭了起来,声音不大,却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大滴的泪珠从那如黑羽般地长睫毛下流淌下来。看着男人睡梦中那伤心的表情,她心里一沉,陆明修早早就失去了母亲,身世凄苦,自己这副身子也不知道何时会离他远去。不知道他能否再能承受这丧妻之痛。那个结果是她不敢想,也不愿意接受的,跟他在一起,越是恩爱,那种撕扯感就越重,她都不敢死了。傻小子,怎么就看上她了呢!女人揉了揉发酸的眼眶,整理好表情,拍拍男人的脸,温声道:“喂,起来喝粥了,我刚做好的,温度刚刚好,起来吃一口再睡,醒醒。”“嗯——”男人鼻子里哼了一声,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懵懂地看着眼前的她。女人端着粥碗,舀了一勺粥,吹了吹,用嘴试了试,喂给男人。男人顺从地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看见女人的样子,伸手夺过粥碗,“老婆喂饭很累的,我还是自己吃吧。”三口两口的就把粥喝光了,末了,连佐餐的榨菜也吃了精光。“真香,老婆,好吃,粥好吃,榨菜也好吃。你也太有天赋了吧。”“好什么,就是加了几滴香油,不会做,我还不会吃吗!”安知意边说边收拾着碗盘。“还想吃什么,想起来,告诉我给你做。”转身之际,男人突然从背后抱住安知意的腰,“别走,知知,夜宵吃完了,我还不想睡。”男人将女人拉进自己的怀里,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的眼睛,“宝宝,不如我们做做睡前运动,医生说有助于退烧……”,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腰上的软肉,顺势捏了一把。女人放下托盘,看着他一副‘败给你了’的样子,“我怎么听宋医生说,这两天少、折、腾,你啊!”嘴上说着,手却攀上男人的脖子,脸蹭了蹭男人的脸,依偎着男人。得到女人的首肯,男人越发地放肆起来,探身吻住女人的唇,进而在面颊、脖子、锁骨上流连,不断撩拨,因为发烧而干燥起皮的嘴唇,吻过的地方起了酥酥麻麻地触感,女人被撩拨地逐渐失控,沉沦,不自觉的回应着男人的热情。但还存了一丝理智,闭着眼睛道:“小心,别碰到伤口。”安知意今晚穿了一件纯白色真丝吊带睡裙以及同色的真丝外衫,丝绸光滑柔软,紧紧包裹着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女人皮肤白皙,精致的锁骨,天鹅颈,完美地体态,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随意地垂在肩上,显得甜美又性感,这一切落在陆明修眼里早已撩得他心痒难耐了。感受到女人的热情,男人的呼吸都变的浊重起来,薄唇重新压在她的唇上,温柔诱哄,手轻轻地搂住她的腰,低吼着将人按进怀里,“宝宝我要,疼就告诉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