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能得上,也不能得下呀,我说的对吧,骆先生。
我想无论是谁,或者换成是我也一样,利益最大化,这并没有错啊。”
更何况,骆家那么大个家族。
而且她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去怪人家。
“叶小姐倒是很通透。”
骆钧儒发现自己又想错了,原本以为这个女孩会有什么长篇大论,没想到是这么简单的道理,趋利避害,人之常情。
是个拎得清的。
要是当初一并去了四海,能嫁给钟严,也担得起贤内助。
叶焕自然没有错过骆钧儒眼中的欣赏和一闪而过的惋惜。
“骆先生放心,如果您给钟严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只需他告诉我一声,我绝不纠缠。”
骆钧儒无声的笑了,聪明的女孩,没有苦苦哀求,而是把问题抛给了他,现在由外部矛盾转化成内部矛盾了。
“叶小姐可能想错了,我这次来可不是棒打鸳鸯的。”
“哦?”
那说明上次来是了。
嗯,可能是看上次没打明白,钟严又倔的十头牛都拉不回去,改变策略了。
叶焕没说话等着骆钧儒说出他此行的目的。
“叶小姐既然与沐家有着亲缘关系,不知道能不能改名换姓成为真正的沐家人。”
“成为真正的沐家人,然后呢?”
“我与齐宥先生有过几面之缘,海外的几个项目合作过,这些事我们可以坐下来商量。”
“商量,可我看不出这有什么区别。我还是我,过去发生的事依然存在。
改名换姓,又增加了一份谈资。
大家对我的议论估计只增不减,与我有什么好处?”
“你不想名正言顺的嫁给钟严吗?”
这个姑娘的脑回路有些奇怪,这个时候不应该欣喜若狂可以嫁给相爱多年的人吗?
但她似乎更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
人生在世,难免会被外界的声音所累,但也不必困于此不能自拔吧。
想到这个社会对女性的宽容性并不高,他又能理解她了。
“我不必嫁给他,我现在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啊。”
似乎是这么个道理,看来是他把事情想复杂了。
“于我而言,现在的关系是最好的。
我们在一起,别人会说他不忘旧爱。
我们分开,大家会说他仁至义尽。
而结婚了就不一样了,毕竟分手跟离婚的区别还是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