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眼。
窗外,夜深人静。与此同时。在距离安国府与肃国府两条街的距离,一条小巷的拐角处,今日新开了一家药店。冷冷清清。没有放鞭炮,没有请宾客。甚至还没有人知道,这里是一家药店。药店的名字叫保安堂。在药店门口两边的楹柱上,挂着一副楹联。那楹联上写着:但愿世间人无病,何妨架上药生尘。楹联刻在木牌上。但那木牌与楹柱并不合身,看起来像是从别处拆过来的。此时,店铺的门已关闭。不过店铺里面,似乎还亮起微弱的灯火。角落里的桌前。正有一名身穿素白衣裙的清冷少女,坐在那里,安静地捣着药。那胸前的高耸,随着捣药的动作,骄傲地微微颤动着。那张清冷而美丽的脸蛋儿,在灯光的映照下,白皙粉嫩,娇美如。她整个人看着明明清冷淡雅,如幽谷里的一朵小,但不知为何,有时看着又妩媚娇艳,分外诱人。“哎……”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一声颇为凄凉的叹息。仿佛临终前的绝望呻吟。“老夫最后的一点点……棺材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