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狗屁的张本功、自己、凉州的李诨和那占据东南沿海的大吴皇帝陆孟,都只是割据一时的小诸侯罢了,成不了气候,暂时称王称霸而已。
而对于这六人,楚王李宏其实更看好自己的兄长齐王和弟弟燕王。
郑均、萧銮,元丹众多,但利益不均,可能会出现背刺行为。
魏王,和韩王合作,或许会对至尊之位有间隙,而杨氏二老也不是吃干饭的。
他们这几个,虽然元丹多,但不是一条心的。
齐王、燕王,虽然元丹数量不多,但好在众志成城,上下一心。
齐王有魏搏虎,燕王有王成栋。
此皆忠臣。
齐王拥兵六十余万,占据天下富庶之地。
燕王虽然只有三十万兵马,但常年与北戎、东夷征战,乃天下一等一的精锐。
而且最关键的是,燕王甚至还在坐山观虎斗,这些年来除了派兵以‘叛乱’的名义占据了博州五光郡之外,也再无行动的意思,一直在蓄力,足以见得其雄浑的野心了。
这几点,就足以让郑均、萧銮和李放去学了。
楚王李宏深吸一口气后,望向左右群臣,张口问道:“本王叫你们来,不是商讨该打萧梁还是郑汉,而是……”
“本王欲为藩属附庸,你们觉得本王遣使寻谁,会更好一些?”
妈的,皇位没我份,灭族算我的。
狗屁的大周,本王不管了。
关上门来醉生梦死得了。
听到楚王李宏的话语,楚州群臣面面相觑。
啊?
大王,您未战先怯?
已经开始考虑投谁了吗?
你可是神武皇帝的儿子!怎能如此啊?
“与汉帝结盟吧,我等与汉帝未有恩怨,先前还送去珠宝交好,未动干戈。”
“不可!汉帝篡周,大王乃神武皇帝血裔,若是与汉缔盟,为汉附庸藩属,天下人该如何看待大王?还是与梁皇谋平,方为正道!”
“你这老匹夫,果真是蠢彘一只!汉帝篡周,那梁皇难道就不是反贼?我军与梁军大战数次,甚至大胜一场,令梁皇损兵折将,梁皇岂能罢休?况且梁皇与东吴结盟,如今扩张方向除了我等之外,也就只有刘氏罢了,刘氏与其尚未结怨,梁皇岂会如此?”
“为何不能?平州刘氏乃当年夏祖后裔,如今乱世至,他们自然也有恢复祖制之心,梁皇未必不会征讨……”
“夏祖后裔?都三千年了,谁还记得这个?况且平州刘乃是当年夏祖族弟后裔,并非夏祖本人后裔!况且与数千年前的夏祖相比,王上乃是神武皇帝子嗣,比起刘氏而言,我们难道不更是大敌吗?”
“……”
楚州群臣又吵了起来,叽叽喳喳,如同麻雀一般,吵得楚王李宏脑袋疼。
而就在此时,忽然有一清瘦谋士站出身来,对着楚王李宏先是拱了拱手,然后对在场众人道:“我有一言,还请诸位静听。”
而听到了这清瘦谋士的话语,一个络腮胡大汉当即不满道:“荀滕,你这小儿辈,能有什么见地?速速下去,这不是你这个外罡可以来的地方!”
通窍气势爆发,而这名为‘荀滕’的清瘦外罡谋士并没有任何被震慑的意思,反而无畏道:“诸位皆是前辈,在战场搏杀之时,晚辈不如诸位前辈,然对于时态局势,诸位前辈倒是不如晚辈了。”
“你!”
那络腮胡大汉正欲发怒,却见楚王李宏抬了抬手,张口道:“说下去。墈书君 追罪歆章劫”
荀滕见状,当即张口言道:“无论是大汉皇帝还是大梁皇帝,对于他们二位来说,如今应该都不会想要接壤……因此,以下臣来看,王上如今选择投效一人为附庸,反而会加剧二者矛盾,使得我楚地多受征伐。”
“投汉,而受梁伐;投梁,而受汉征。”
听到荀滕的话语,楚王李宏不由点了点头,看向了荀滕,感觉有几分诧异:自己麾下竟然还有这样智谋之辈,不都是蠢蛋莽夫?
而深吸一口气后,楚王李宏张口道:“若是不做选择、随波逐流,只怕迟早会受前后夹击之苦,此番择一者投为附庸,也是为了避免此局,荀滕,你有何意?”
“王上,下臣认为……我等应遣使同时往向汉、梁二国,同时称臣。”荀滕道,“汉、梁二国,也应是有默契在的,毕竟同为异姓皇帝,如今周室未灭,尚有中土诸王在,汉、梁不会直接开战,因此让我楚地作为缓冲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