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宋淇泽笑着跟着轻唱了两句,转头看着黑暗中施梓禾的侧脸。
“车子不走吗?”
施梓禾看了看外面的雨,然后发动了车子。一直在雨里驶了十多分钟,车子停在一处中式住宅前。
宋淇泽看施梓禾坐着没有拔下钥匙,似乎不准备下车的意思,笑了笑说道:“你要是现在走人,是不是太假了?”施梓禾低头笑着拔了钥匙。
施梓禾走在宋淇泽后面,看着住宅里没人,像是个不常住的地方。宋淇泽在冲澡,施梓禾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挑了几个都是无聊的频道,于是就又关了。
宋淇泽出来坐到施梓禾身边,手撑在额头上,一脸不耐烦。
“怎么了?”施梓禾扭头问他。
“你明天又要走了。”宋淇泽说道。
施梓禾抬头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又把头低下了。宋淇泽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后来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施梓禾看了眼手机时间,说道:“你早点休息,我还回去看些东西。”说着起身要走。
倏而被抱住,宋淇泽坐在沙发上,抱住站着的施梓禾,头靠在她的腰上。
施梓禾还是留了下来。这几天应酬比较多,写歌也到了瓶颈期,一直没有感觉,神经也一直紧绷着,现在放松下来才觉得疲惫。
她擦着头发坐到客厅,放着电影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电影放到中间部分的时候,她靠在沙发旁睡着了。宋淇泽看了眼身边睡着的人,去卧室里拿了条毯子给他搭上。
宋淇泽一直看着电影,他摸出烟点上的时候,电影里的女人也在抽着烟。电影的最后,艳丽不再的女人走在曾经的街道,看着曾经的人。
电影放完,宋淇泽看着身边睡着的人,手放在施梓禾的脸上,拇指来来回回地蹭着她的眉骨和鼻梁。
宋淇泽在安静的房间坐了很久,困意上来的时候他顺势躺在施梓禾的旁边睡下。施梓禾半夜起来的时候去厕所,出厕所门的时候看到散落在浴缸边的女式内衣,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走到客厅,施梓禾看到宋淇泽躺在沙发上,身体缩在一起。她绕过茶几的时候,看了眼地上的烟灰和几个烟头,施梓禾弯腰捡起被丢在地上的打火机和烟盒,放在茶几上。
她坐在宋淇泽旁边,低头看着他,叹息了一下。施梓禾把头埋在自己胳膊里,闭着眼。她不是明天走,其实是今天就要回去。
施梓禾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路过玄关的时候她看到墙壁上挂着几幅油画。施梓禾停下来看了看,都是些印象派和现代派混在一起的东西,模糊的颜色里有很抽象的图形。她看不懂的画,也不懂那个人心里在想什么,更不明白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那个人有他自己自的野心,有他自己的商业宏图,那他对自己到底又是当做什么看待。
人有两种欲望,一种是对良知、关心、支持、希望这些美好感情的渴望,另一种是对仇恨、不安、敏感、放纵这些私密感情的渴望。
施梓禾放下水杯,看了眼沙发上熟睡的人,从包里拿出一把钥匙留在桌子上,然后换上鞋离开了。说到底,自己还是没有留下。
风不止,雨下了一天。
宋淇泽醒的时候,看了眼茶几上的烟盒与打火机,和空无一人的沙发,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本来要站起来又坐了回去。
“什么事?”宋淇泽接了电话,几百年都不管他的宋老板这么好心情一早来电话。
哦,是宁槿芙生日。
“今天中午吗?我有空就过去。”
中午出门到父亲宋思河说的地方,看到很多公司的人,摆明了给未来儿媳大摆宴席的样子。
宋淇泽和周围人应酬着,然后听到有人喊他。
“阿淇!”听到这个声音,宋淇泽做痛苦状地笑着转过身,张开手臂拥抱了对方。
“生日快乐Jennifer。”看着她娇嗔的样子,宋淇泽一下子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宁槿芙,到宁先生家里和宁槿芙这些同辈的人一起喝酒疯玩的时候。
那会他自己二十多岁岁,她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宁槿芙艺高人胆大,喝了烈酒还跑到她父亲的书房里里,吐了满书桌,结果被宁先生罚站了。
宋淇泽在花园里找到她,宁槿芙就直挺挺地站着。宋淇泽看了一会也站在旁边,大雨打湿头发,她就看着他笑。
他们就在雨天里站了一晚。
“这次回来玩的怎么样?”宋淇泽问了宁槿芙一些这几年她在国外的事情,宁槿芙说了很多在澳洲学习的趣事。宋淇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