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她满意极了。
当晚她就和陆林深一起看了漫天繁星,星星一颗颗的很小很小,但是在天幕的衬托下,却又那么亮那么闪。
而她和像偶像剧里演的那样,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很美好的和他看星星。
不过他们没有看多久,就被迫停止了。山上的蚊虫实在是太多了,她今天又穿的短袖,手臂脖子被咬了一个又一个的包,咬得她浑身难受。
毕竟可以连续在山上待一周,哪怕今晚的星星只看了一会会,她也不会觉得遗憾。
回到酒店洗了个热水澡,才勉强把痒意压制下去。她出来后,陆林深就朝着他招手,给她涂抹药膏。
药膏闻着有股清清凉凉的味道,和薄荷有点像,涂抹上后,原本痒的地方,瞬间舒缓蛮多。
她有些惊讶道。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她都不知道。
“小时候在家里和家人看星星,挺多蚊虫,大姐被叮得浑身难受。所以我特意准备了一瓶。”
他未曾说的是,小时候的大姐并没有使用清凉油,而是用一种草药碾碎后敷在痒的位置。
他不知道是什么草药,误打误撞去医院买了这清凉油。
恰好派上了用场。
不过以后,他想他会记住,随身备着这个误打误撞买来的小玩意儿。
因为他的妻子,是个特别招蚊虫咬的人。
有了第一次被咬的经验,第二天孟岁欢就乖乖地穿上长衣长裤了。
这样一来,虽然偶尔也被咬,但不至于像第一天那样狼狈。
和陆林深一起在山上住的第二天晚上,他就暴露本性,缠着她拥吻她问她可以吗?
“嗯。”她轻轻点了头。
经过数次磨合,他已然掌握技巧,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进,也知道什么样的力道和速度会让她舒服。
不一会儿,两人就已经大汗淋漓了。不知是什么原因,她脑海中突然响起秀禾姐的声音,也想起了对方描述的那几个姿势。
他们俩都坦诚相待,难舍难分了,她也就没那么害羞了,忍不住对陆林深道。
“陆林深,你能不能平躺下。”
说话的时候她有些忐忑。在这种时候,被人强势打断,也是一种蛮折磨人的体验。
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他还是依言躺下了。
周围黑漆漆的,只有一点微弱的光,那光明明很晦暗,但还是让她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她又补充了句,“把眼睛也闭上。”
陆林深一一照做。
下一瞬,他感觉自己身上多了一道重量,不重但是却压着他,很快,他感觉自己的命门被人狠狠捏住,整个人被她吓得一激灵,整个人都哆嗦了下,“岁岁,你要做什么?”
听出他难受,她也有些慌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明明秀禾姐就是这样描述的呀。之前陆林深也是这样做的,怎么轮到自己就一点都不行了呢?
“……算了,不来了。”她怏怏地放弃,就在这时,一只手阻止她的动作,“不用放弃,岁岁,我帮你。”
顾忌她是第一次这样做,他也担心她会难受,所以用手托举着,一点点的帮着她前进。
有了陆林深的帮助,她进得很顺利,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她学着陆林深之前的样子,缓缓晃动身子。
她一动。
陆林深整个人倒抽一口凉气。
“不舒服吗?”听到动静,她立即停下来关切的询问他。
“……不是。”陆林深抑制不住喉咙里愉悦的声音,“很棒,岁岁,你做得很好。”
他刚刚惊呼实在是身体使然,因为这是他从未触及到的领域,他不知道还能这样,还能有这样的感觉。
透过他的语气以及某处的反应,她意识到他没有说假话,唇角微微的上扬起来,身体也再次缓缓动起来。
陆林深一直处于折磨中,她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磨人得紧。最后他实在是没有忍住,再次抬手,“岁岁,我帮你。”
“嗯。”
孟岁欢也累到了,有了他的帮忙,她整个人轻松不少,也逐渐开始享受起其中的快乐。
……
放纵的后果就是孟岁欢一觉睡到下午三点。
她起床时,发现陆林深已经没有在身侧了,应该是在套房外面。
她穿着睡衣打开门,陆林深果然坐在客厅沙发边上,神情严肃地敲着代码。
“陆林深。”
听到她的声音,陆林深迅速抬头并且放下手中的工作。
“起来了,岁岁。”
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