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像是魔鬼,继续蛊惑道:“我府中的那些财宝,藏在了一个极隐秘的地方。”
“你和我回到百倭,拿到财宝,可以远走高飞,去狼牙修(今马来西亚)买一大块地,过一辈子。”“这药无色无味,死亡时没有异样,连仵作都检查不出来。”“今晚是最好的时机,重伤不愈,突发恶疾,没人会怀疑的。”气长足姬依旧非常犹豫,她和足仲彦尊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心中十二分瞧不起他。她害怕毒死足仲彦尊后,自已失去价值,北海会秘密处死她。她将自已的疑虑说出,弓削镜人小声道:“你放心,我已经秘密在渔民手里买了一艘船,就在十里外的下游,只要你动手,我们随时能逃走。”他抓起气长足姬的小手,蛊惑道:“这么滑嫩白皙的小手,不应该做这些下人的活。”“你难道想要伺候那个废物一辈子吗?”气长足姬眼眸中闪过一丝凶光,默默地接过了毒药。恰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人急忙分开,整理衣服。大连东光推开房门,见气长足姬乌黑柔顺的秀发有些凌乱,俏脸通红,白皙的脖子上,精致的锁骨上,浸出细微的汗珠。面对自已的注视,她的目光有些躲闪,弓削镜人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大连东光听说过两人偷情的传闻,若有所指地说道:“足仲彦尊已经没事了,你们两个小心点。”这对狗男女冷汗直流,强装镇定,将他送了出去。足仲彦尊静静地躺在火炕上,灯光摇曳,映照出屋内的轮廓,听着虫鸣蛙叫,感受着微风的轻抚,心中的一切烦恼仿佛都烟消云散。就这样平静地度过一生,甚好。忽然,房门被气长足姬缓缓推开,她端着药碗,笑道:“大郎,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