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殿下恕罪。”
她跪在地上,语调里满是惊慌,就连额角也涌上了层虚汗。
“孤不喜欢多嘴的奴才。”
沈渊渟转动了下杯盏,声音里听不见半点情绪,却无端叫人觉得惶恐。
宫禁之内,最要紧的便是要管好嘴巴,若是胡乱说话,怕是不知那日便被拔了舌头。
铡刀在颈侧悬而不决,琴音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不敢再多言一句,只静静等着主子的处决。
“去找江海领罚,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话音落下,人已不见了。琴音虚脱一般卸力坐下,只觉得方才是在生死关头走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