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不过的香囊,和殿下今日穿的蟒服完全不相配。
她像是一尾浮萍终於找到了有枝可依,通红的眼尾落下一颗泪来。
“怎么哭了?”
他语调温柔,还用手轻轻擦过那颗泪珠,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进怀里。
被宽大的怀抱笼罩,嗅到沈渊渟身上熟悉的龙涎香里带着白玉兰清香,她难得有了一丝放松。
这几日她逼自己不去想殿下,也不去想殿下原本要娶的是嫡姐,喉咙里哽咽着,她捏紧殿下的衣襟,睫毛颤动着,再一次吻了上去。
像是吻不够一般。
她很少像现在这样能和殿下接触,本以为殿下如同不可染指的玉樽般清冷,可现下却有了实感,殿下或许,也有一点点喜欢她的。
她只要一点点就好了。
腰被搂住,她离殿下这般近,衣料之间甚至能相互摩擦,两人在唇舌交错间愈发亲近,暧昧得能听见水渍声。
虞时娇的臂弯穿过殿下的颈后,又被一双大手粗暴的拉下搭在肩颈上,她被亲得眼尾都泛了红,可还是舍不得放开。
像是要把自己整个完完整整交付到殿下手上。
“殿下,到紫宸殿了。”
虞时娇被吓得忍不住推拒,可沈渊渟捏住她的后颈叫她不敢反抗,她眼睫上都带了泪。
沈渊渟似乎格外喜欢她这样羞怯恐惧,他像是蓄谋已久的猎人尽情挑逗丶左右他的猎物,满意地看着猎物因自己微不足道的施舍而寝食难安的可怜模样。
他掐住脖子的动作有点凶,把白皙光滑的脖颈上捏出消不退的红痕才满意。
两人分开时他身上衣襟完好,只胸前的领子略略乱了,可虞时娇却衣襟敞开,发簪微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