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没有半点不耐。
安大哥似乎一直是这样,他自来了医馆里,便一直守在她身边,她渴时会悄悄烧上茶水放在她随手能拿到的地方,她累得忙不开时便会自然地把事情分担。
他一直是这样的,他不会说话,或许是被人忽略惯了,即便是生病亲弟弟没来照顾也没有一丝抱怨。
他很像年幼时的她,明明有亲人,可却永远不是被重视的存在。
她身世不光彩,他身有残疾,所以理应本分地不打扰他人,还会对帮助自己之人献出一切去讨好。
当初对沈渊渟,她便是得到一点善意便全身心栽了进去,所以她也最是明白,心给了别人又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了。
“安大哥,我当日救你和暗二哥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不必……”她顿了顿,还是说了,“不必刻意报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