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前奏
沈渊渟低头, 克制地只吻了吻娇娇的后颈。
虞时娇只觉得箍住她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像是要把她整个揉碎,却又转瞬化为小心翼翼。
沈渊渟明白, 他不可以被娇娇知道他的真面目, 他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伪装成沈默温润的安时。
眸底的疯狂和晦暗褪去,他把娇娇圈在怀里,去把玩她乌黑柔软的头发。
娇娇的头发顺滑,用手指挑起一小节也能轻松滑落下, 他温柔地放开她,示意自己害怕别过了病气过去。
他花了大力气克制住自己, 但虞时娇不知道这些, 只觉得安大哥实在太小心翼翼了, 他都退了烧, 自然没事的。
而且当初疫症如此严重,她还不是没事?
不过想归想,她倒是觉得这样为她担忧的安大哥也很好,好得让她又喜欢了一点点。
沈渊渟的风寒好得很快, 过了三日, 见他没什么症状,虞时娇便停了药。
是药三分毒,药喝太多也不好。
停药的第一日,虞时娇总觉得有些奇怪, 安大哥似乎一直在看她。
他们这几日都在一起用膳, 安大哥待她极好, 不过几日便弄清了她的喜好,每日厨子jsg做得膳食都是她喜欢的。
今日有道白灼虾更是味道极好, 堪比御厨。
冬季里还能找到这般个头大小的鲜虾,想必是费了不少心思,她喜欢安大哥为她费心思。
沈渊渟静静在一旁为她剥虾壳,可眼神却是一眼也不错开。
等虞时娇吃完,他才洗净了手,在她手心里比划道,
‘很好吃’,是句疑问。
虞时娇自然点头,而安大哥眸色不明,一片幽暗,他缓缓逼近她,用带着凉意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下她的唇瓣,看清楚对方手指上沾到的油渍时,虞时娇不好意思地别开眼。
许是想办的事都办完了,她这几日便格外放纵,就连饮食上也吃得比以前多些,更别说安大哥卯足了劲的投喂。
她脸颊羞哧地泛红,这一点红晕被薄凉的指腹摩挲着,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人就被安大哥整个拉进了怀里。
之后便是一个吻。
开始吻得很轻,对方似乎是在试探,而见她不排斥,便像是狼见了肉一般,吻得极凶,对方强劲的手臂箍在她的腰肢上,耳边响起的水渍声暧昧异常。
对方扣着她的后脑,将她压下来,虔诚地吻她。
沈渊渟的力气极大,能毫不费力地把娇娇托起来,他仰头去吻娇娇,就像是他只能等待娇娇的垂青一般。
色\\气又缱婘。
一吻过后,虞时娇的眸子从原本的清澈变得朦胧,似乎是还未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
沈渊渟的衣领被他抓得皱成一团,可主人却一点都不心疼,还凑上去任她抓,又亲了好几下。
虞时娇被他亲得嘴唇发麻,忍不住推开他。
可安大哥却还是不满足,他眼里流露出渴望和炽热爱意,虞时娇好似被烫到般转过头,手指也蜷缩了些。
注意到这个细节的沈渊渟握住她的手,还是同上次那般带着安抚地吻了吻她的指尖。
虞时娇这次能感觉到,不是发烧时灼热到烫人的温度,而是带着微凉的柔软触感。
不知怎么的,她觉得这感觉更加烫手,忍不住捏捏手指去掉这种奇怪的触感。
可她这样做了,安大哥似乎不满意,愈发过分地在她指尖和掌心亲吻了一次,害得她不敢再当他的面拂去这奇怪的感觉。
安大哥似乎很喜欢亲她。
是一种缱婘的丶不带情\\色意味的吻。
从唇开始,会吻她指尖,也会吻她掌心,更会亲吻她的额头,甚至是眼睛。
她有些不好意思,却有点舍不得逃开。
印象里从来没有人这样亲过她。
她当初会因为沈渊渟的一个吻便什么都顾不得了,飞蛾扑火一样扑向他,拼了命地喜欢他,如今自然也抵抗不住安大哥这样的攻势。
他在她掌心写,‘好喜欢娇娇’
这几笔写得她掌心发痒,这点痒似乎也蔓延到了心里。
她深吸一口气,别开眼硬着心肠开口,
“安大哥,我大概……大概不会像你一样这般喜欢……”
她还未说完,沈渊渟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鼻腔有些发酸,娇娇怎么还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