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科类动物对饲主的信赖。既然被驯服,就暂时收起爪牙。
关陆倒是很快有了反应,故意去顶魏南,气息不稳地说,“不要拖太久啊,不会做我教你。”
这回魏南真笑了,他按住关陆的胯骨,慢慢问,“你急什么?”
这时候关陆恨他耐性太好,恨得牙痒,心里说老奸巨猾,莫非是要先消耗我方有生力量。等他完全勃起,魏南的手指才探进来。沾了很多ky,隔一层套子,又凉又湿又滑。关陆一开始很煞风景的想到传说中的肛肠检查,还没笑出来,想到魏南的手指怎么在他体内动作,就从尾椎升起一股燥热。
还未见真章,这时的快感多半是心理刺激。魏南的一只手腕被关陆压住,扣得死紧,他发现关陆的身体有点僵硬,就缓缓抽出自己的手,吻了一下他皱起的眉头。
那个吻相当轻,恶俗点说,真像一片羽毛。关陆深呼吸,表情很快平覆。他分开双腿,跪坐在魏南身上。大腿内侧蹭着魏南的大腿,有一点粘腻的汗水。关陆不怀好意地瞄了眼魏南的下身,舔嘴唇说,“哎,既然这样了,别矜持啊。”
之后魏南真没再跟他客气。
插入的时候魏南一直在留意关陆的表情。他半个字没说,稍微咬牙切齿的,或许在向魏家祖宗十八代请安。
关陆选的体位是正面骑乘,他热衷於在性爱里占据主动。和魏南是例外,换一种方式,只为得到他。魏南全部插入,他才发现方才一直屏着呼吸。等到放松下来,刚擡起腰,便觉得魏南进入得太深,身体内部传来异样的酸胀,要动反而艰涩了。
他们都没说话,身体契合,胶着处火辣辣的烫,仿佛在用身心分享一份私密。关陆一时不动。窗外有只鸟叫了一声,扑棱翅膀飞过。关陆低头看魏南,黑得发亮的眼睛里带着暧昧的笑。呼吸的气息扫到魏南脸上,暖而痒,如一种撩拨。他问魏南,“我们这算白日宣淫?”
半明半暗的阳光自窗帘透入,照在关陆身上。他的身体很漂亮,是那种充满活力的好看,有肌肉却不夸张,动起来时流畅的肌肉线条有一种旺盛的生命力。他的头发留得很短,毛刺刺地立着,被光线镀成金色,影子随动作晃动。魏南想揉一把,可惜碰不到,只拍了拍他的背,说,“我陪你。”
这句话如同承诺。关陆上下动作,后来累了,索性都交给魏南。向后仰,调整姿势,双腿夹着魏南的腰,用力夹紧,折磨而享受,痛苦又欢愉。
高潮后,他们纠缠在一起接吻。双唇密不可分,连空气都容不下。关陆狠狠咬了魏南的嘴唇,口腔里渗开一丝丝血腥气。魏南以吻回应,不容他稍退,态度温柔而强势。
魏南伤在嘴角,关陆径直看着他的眼睛,坦诚道,“我想咬你一口。”
於是魏南平静地叙述,“你已经咬了。”
关陆做坏事得逞一般的笑,“那我下次注意,换个看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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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耀也算八卦了。关陆嚼着凉菜听,没忍住乐了,放下筷子望他一眼。照他这逻辑,要是廖宇翔为了别的女人而离婚,倒还说得通些。
关陆刚要调侃回去,他们谈到的主角已登场。这次引路丶开门的服务小姐换了一位,一样的湘妃色旗袍,身段曼妙,薄施脂粉,衬得她身后廖宇翔脸色更黑。
廖宇翔与陈耀不同,陈耀是生意人心思,确保见人三分笑,笑容可掬像尊弥勒佛;廖宇翔走硬汉路线,晒得脸比锅底,板寸贴着头皮削出来,常给人“道上”的错觉。
他这个人沈默寡言,进包厢先连着为迟到道了两次歉,然后才坐下。朋友小聚,没有提前订菜单,此时请服务小姐过来点菜。
点菜是门技术活,要顾及众人口味,以使宾主尽欢。廖宇翔点了素菜和汤,知道陈耀吃惯鲁菜,代他点了胶东海味。他不熟关陆的喜好,关陆也没假客套,直接要了冰糖元蹄。和魏南同桌吃饭要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