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霄碰触到她柔软的唇瓣,有片刻的愣神,感觉她的唇又软又甜,触感这么真切,又有一种梦幻的感觉。~s,h!u·b`x!s`.?c.o-m?
他不由肆意妄为起来。江晚宁在他强力攻势下,身体软成一滩水,完全没有招架的力气,被他不停索取着,不一会她的唇瓣就被他吮吸得红肿,脖子上种满了草莓。就在两人衣裳都被扒光抱紧的时候,江晚宁感觉到外面有人。通过精神力,她感应到那人只是躲在外面偷听。她很快便意识到,那个塔桑果然不是那么简单,如果李霄没过来,塔桑说不定会对她动手。毕竟她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身上却带着两块金砖,把她干掉,羊群马匹不用损失,还能白得两块金砖,何乐不为。李霄的到来,也并没有打消他全部的顾虑,他需要确定他们是不是真夫妻。江晚宁微微一笑,不由牵着李霄的手,将他压在了毛毯之上,引导笨手笨脚,从未接触过女人的他和自己欢爱。外面蹲守的人这下可受了老罪,听着里面的动静,浑身难受得不行。一个多小时后,他才回去向塔桑复命。“照你这么说,这两人果真是夫妻了。看来,这交易还必须得进行了,你赶紧去准备好羊和马匹吧。¢d¢a¨w~e-n¨x+u′e′x*s¨w!.~c/o?m,”塔桑听说他们在一起折腾一个多小时,确定他们是自己惹不起的主。第二天清晨,阳光已经将蒙古包照得透亮。李霄醒来后,发现自己光着身体,怀里还抱着同样光着身体酣睡的江晚宁,吓了一跳。难道昨天晚上不是做梦?他掐了自己一下,确认现在是清醒的,又看向怀里的人。她露着光洁的肩头,脖子上的皮肤白皙透亮,小耳垂像个珍珠豆一样小巧可爱,连头发丝都是这么好看。他的脸倏的红了,心里也泛起无限柔情。他想到昨天晚上,她没有拒绝,还主动拥吻他,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宁宁,媳妇儿......”他在她耳边,不要脸地叫起来。江晚宁在他刚醒的时候,就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成熟男人早上起来的时候,某个部位也会醒来。昨天晚上已经领教过他的威力,她现在可不敢轻举妄动。她不由将身体轻轻往前挪了挪。谁知道,李霄已经看到她轻轻咬着的嘴唇,大手放在她腰上,将她拉近一点。!q\d?h~b_s¢.!c?o,m\“不能再来了,腰都被你弄断了。”江晚宁转过身看向他,怒目而嗔。昨天晚上,一开始是她主动骑他身上,但到了后面,就是他三番五次地撩拨她。一晚上,两人迷迷糊糊间就没有闲着。李霄笑着将她的头发别到耳朵根后,满脸宠溺地吻了一下她额头,“不来了,昨天我真以为是做梦,没有考虑到你的承受力,你别生气。”“回去后,咱们就登记结婚吧。”江晚宁羞得把脸埋进他胸口,“咱们这样好羞人,我回去怎么跟孩子们说啊。”“不行,先不能跟他们说,等我跟他们渗透一下再说。”毕竟是给孩子们找后爹,必须经过她们的同意。 李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好,听你的安排,你回去把户口资料给我,我先申请,等申请下来怕是要一个月,我感觉一天都等不了了。”两人深入交流后,相处起来很自然。男人不管平时看起来多高冷,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都会变得爱说爱笑。就在两人腻腻歪歪的时候,蒙古包外响起吉玛大姐的声音。“小江,你起来了吗?今天祭敖包,咱们一起参加吧。”吉玛到底是蒙古族人,塔桑允许她离开,她反而对祭祀活动很感兴趣,还邀请江晚宁参加。他们的祭祀活动很多,什么祭天,祭火等,不同的时令有不同的祭祀。祭敖包是在每年的春秋举办两次,人们会穿上盛装,带上哈达、整只羊、马奶酒等祭品,来到敖包前,进行各种仪式。这天还会举办摔跤、骑马、射箭等活动。江晚宁看到床边已经破烂的衣服,披着外套朝外伸出头,“吉玛大姐,你给我找件衣服穿呗。”她的衣服纽扣早不知道蹦哪去了。没过多久,吉玛大姐给她找了一身这里的民族服饰,也给李霄拿了一身。两人换上衣服出来,郎才女貌,像一对新婚夫妻。为了表示感谢,吉玛从塔桑那里购买了这两身新衣服,还在江晚宁的头饰上挂上了金吊坠。“上次我就看出来了,你们两个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