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休,绝不放手。
慕容逸尘宽慰道:“煜王这些年的确很是安分,或许北部太过苦寒,想归京过些享福的日子也情有可原。”
裴玄清垂下眼眸:“朕本无意对付他,故而这些年给了他在北部不小的权利与自由,但愿他能好自为之。”
裴玄煜从来都是一只猛虎,否则怎会在当初的夺嫡之争中,一次又一次的险些置他于死地。
不过这些年他收起了爪牙而已,若是那锋利的爪子如今敢伸到他身边来,他可是绝不会像上次一样轻易放过的。
慕容逸尘正要说话,侧眸瞥见一袭绛红色薄纱锦裙的女子缓步走近。
轻薄的纱裙以金丝绣边,朵朵玉兰花在傍晚的霞光里泛着明艳的光泽,裙摆被晚风吹的波光浮动。
发髻上的金色步摇坠着流苏垂在左肩,为她天然唇红齿白的模样折射出一丝温柔。
真是美的如一幅画卷,饶是他向来将江山抱负放在第一位的人,都数次心波微动,更何况裴玄清等了盼了这么多年,怎能不如珠如宝般护在手心?
他自觉的站起来拱手行礼:“那臣便先告退了。”
裴玄清淡淡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