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正经情侣第一次约会是坐大摆锤啊

卫蕈不想让他走但才在一起第一天，又实在找不到理由挽留，索性主动送客：“你该去遛薄荷了。”

欧歌压下不舍，作出平静的表情：“嗯，那我走了，到家给你说。”

卫蕈站了起来：“怎么回啊，打车吗还是坐地铁。”

打车太快了，欧歌还想和卫蕈多待一会儿，便说：“晚高峰容易堵车，地铁吧。”

卫蕈想法和他不谋而合，拿起他手里的袋子：“我送你到地铁站。”

短短几百米的路程再怎么磨蹭也很快到了。

地铁站门口有人支着小摊卖花，卫蕈看到了问欧歌：“买一束送你？”

欧歌看了一眼，今天收到的惊喜太多，想把礼物延长期限：“下次吧。”

卫蕈也不坚持：“那就下次。”说着回头看了看地铁入口：“到家跟我说一声。”

卫蕈也没什么事，索性溜达回家，虽然到了晚上热度还是不低，到了洗了澡看了会书，躺回床上发现欧歌发了消息，一条是两小时前的到了，另一条是一张照片，一个小猪存钱罐，憨态可掬，背上有条缝隙。款式是以前的但保护的很好，看得出主人很珍惜它。

旁边隐约还有个什么东西，卫蕈觉得莫名眼熟，好像是自己之前送的那个平安符。

“手边那个是平安符吗？”

“嗯。”欧歌顺势把那枚平安符托在手里，很珍惜地摸了摸。

卫蕈看他这样觉得有点好笑：“怎么不挂上？”

“怕弄破了。”

“随身带着才有灵性，本来就是求来保平安的。”他露出自己手腕上的同款平安符。

欧歌笑了笑：“好，明天就戴。”

卫蕈还惦记着硬币的事，问道：“钱都放进去了？”

欧歌很快回覆：“放进去了。”

卫蕈看那存钱罐也不是很大，今天兑了那么多硬币，如果之前欧歌有往里存钱的习惯的话应该是塞不下的，但那存钱罐又不像闲置已久的模样，好奇问道：“那么多硬币，能放完吗？”

欧歌给他回了条语音，声音带着笑意，跟小勾子似的扫在耳膜上：“能，我之前每年过年的时候习惯往里面放一枚硬币，也算是小小的仪式感吧。今天的放进去刚刚好。”

卫蕈翻了个身，趴着跟他聊天，忍不住逗他：“以后好拿出来花吗？”

欧歌知道卫蕈在逗他，还是忍不住解释：“哪能呢。”

珍藏还来不及。

卫蕈还是不打算放过他：“那以后过年硬币往哪存？”

欧歌不假思索：“给你也买一个，以后过年都存你那儿。”

卫蕈楞了楞，他被这句脱口而出的承诺和描绘的未来震住了，有点害怕接话，承诺於他而言太重，他不敢轻易许诺。

他咳了一声岔开话题：“薄荷遛了吗？”

欧歌也没注意他的回避，回道：“回来就带她出去了，兴奋得不行，我差点牵引绳都来不及

拿。”

卫蕈笑了笑，开心了一天又是表白又是送礼物，折腾得有点累了，打字的时候都有重影了。

他又和欧歌聊了几句，实在坚持不住了，猜想对方也累了，结束话题：“睡觉吧，困了，晚安。”

欧歌那边回道：“晚安，男朋友。”

对哦，自己今天耍朋友了，还是男朋友，男朋友长得很帅身上很香性格也好……他在心里罗列着欧歌的优点，那股子甜丝丝暖融融的感觉又出现了，他舒服地换了个姿势，沈入了黑甜的梦乡。

说是交了男朋友，但卫蕈工作又忙了起来，好几次欧歌打来电话，他都没接着。发微信也不能实时回覆。

有的时候忙完已是深夜，他捏着酸痛的脖颈，看着欧歌发来的消息心中紧张，试探着发句“睡了没。”

没隔几秒，欧歌已打来电话，时机掐得好像一直在等他。

卫蕈心下又酸又胀，有说不出的歉疚。欧歌却像是毫不在意，声音依旧很温柔，像是单纯能每天和他通话已很满足。

卫蕈就算从没和男人谈过恋爱，但也直觉这样下去不行，不常见面的爱情，保质期不会太长。他突然发现两人在一起还没有约过会。

好不容易项目收尾，他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确保休息期间不会有人来打扰。还请了一天假，连带着周末，总算能好好陪陪欧歌了。

他心情愉悦地下了班，琢磨着该去哪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