骠骑兵踏着整齐的步伐,穿梭在京城街道上,铠甲与兵器的摩擦声震耳欲聋。
唐飞被果断包围。还是是那个熟悉的美大叔,还是熟悉的味道。
“十九皇子···”
“不必多言,本宫和你们走便是。”唐飞淡定自若,心中却翻江倒海,靠,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你们是有gps定位系统,还是怎地?
这一次唐飞没那么好运了,没有专车护送,只好以步代行。
皇宫的高墙巍峨屹立,像一座无法跨越的牢房,在阳光下闪烁的金色的光,一条金色的盘龙在皇宫之巅上散发森森寒气。
站在墙角的唐飞感叹皇宫的奢华,亭台楼阁九曲回肠,通向金銮殿的台阶望不到头,就连假山上的泉水都声势浩大。
到了御书房,还没进去,便被门口的公公拦下。
“杂家奉皇上之命,请十九皇子在御书房前跪着等候召见,等皇上与淑贵妃游园回来后再做安排,十九皇子请吧!”不阴不阳的声音听的唐飞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瞬间跌宕起伏。
看着施公公阴暗的脸,唐飞不禁想起《鹿鼎记》中的公公,以及小说中常提到阴谋的操纵者往往是公公,便对施公公的映像恶劣起来。
听到自己还要跪等,更是怒火中烧,心中大骂:死阉人,死太监。施公公看着唐飞站在那里不动分毫,便向旁边使了几个颜色,几个小太监看到后便上来作势要按下自己,唐飞便快速地赠上几拳。
哼,不打的你脑袋开花,你就不会知道小爷我文武双全!
“殿下,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公公也是大风大浪见了不少的风采依旧的说。
“哼,施公公好大架子,本宫再不济好歹也是个皇子,不劳您说教······”唐飞欠扁的说。
恰时,花园外一抹黄色身影听到这番话,沈稳的开口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是吗,是朕命令施全在这转达朕的意思,难道朕也没资格对你说教吗?”
“当然有资格,只是·····”话还没说完。
“够了!把莱鸣府炸了,朕没追究只是关进牢房几天,你竟然擅自离开,还将牢房炸了,成何体统!?从今天开始,在乐清宫面壁思过,没真的命令,不准出来!”
“儿臣······”擦,你倒是让我把话说完啊,看着甩袖进御书房的背影,唐飞无奈了。
一炷香后,唐飞走在九曲回肠的亭台水榭中,身边是训练有素的骠骑兵。
几次想答话无果后,唐飞唉声叹气。
“小浅儿?”迎面而来一位温和的女子不确定的问着,一身白衣像花一般纯净,身后一把伞像没有重力一般被撑在发髻上方。
“老奴参见杏妃!”
这是一个长相美丽的女人,像三月的烟雨,随和亲切,没有云的傲气,没有红梅的凌厉,只有杏花般淡美,只是美的不真实,仿佛不会是你生命中浓抹淡彩的一笔,她仿佛只会是生命的过客。
“公公免礼!小浅儿又犯了什么错?”女子微微皱眉,担忧的看着唐飞。
唐飞想起这是小时候犯错时,常庇护自己,自己受罚时,常常给自己送东西的杏妃,还记得小时候,这美的和杏花的女子常常陪自己,给自己吃杏仁,给自己跳舞,给自己讲故乡的故事,故乡的杏花有多么美,一直充当了母亲的角色。
“回杏妃,这是皇上的意思,不便透露。”施公公不多说便要走。
想必这杏妃也在皇宫中没什么地位吧?
“你!”
“杏花!有劳公公了。”喝住杏花,杏妃依然一脸温和,只是眼中的担忧越来越浓。
擦身而过带着淡淡的杏仁味,杏妃对唐飞淡淡一笑,顺手塞了个钱袋在唐飞手中,唐飞错愕的向她看去,只留下白色的纱裙在抖动,缓缓远去。
“娘娘为何不让杏花喝住那老奴,帮帮十九皇子?”杏花不解的问。
“皇宫中没那没简单。”杏妃眉间是浓浓的凝重“我们的小杏花不懂啦!”随即又调笑着,回头望了一眼唐飞,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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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听说作者被绑了。绑匪说不给一千万,就烧死!现在大家都在募捐呢!”唐飞一脸正经。
“是吗?”老大若有所思,“是该出份力!大家都捐多少?”掏出钱包拿出一张一元纸币。
“有捐一升的,还有捐十升的。”唐飞摸着下巴,回想到。
纸币瞬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