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的,头发也湿透了,水珠顺着发梢滑落到他略显苍白的脸上。
“怎么不打伞?”
她一边问一边起身去浴室拿了条毛巾,准备帮他擦头发。
但她刚走过去,他就紧紧将她抱进怀里。
沈诺穿的家居服,身上也很快被他湿透的衣服浸湿,他将头埋在她脖颈处,水滴顺着脖子滑进锁骨,冷得她瑟缩了一下。
她意识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