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饭的时候也是如此,他一如既往地替她剥着虾,也没问她究竟去了哪儿。
但沈诺却没来由的一阵心虚。
要命,她怎么觉得自己就好像那个背着贤惠的妻子在外面偷腥的丈夫。
呸呸呸,她可没有,她只是在给他准备惊喜而已。
她以为傅初霁没问,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但后来她又接到了贺弘的电话。
看见来电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