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某位大少爷!在看着他的脸的同时,想另一个的脸……这种了悟怎么也让他轻松不起来,手指无意识地就加重了力道。
“啊,喂——”艳无双吃痛缩手,目光又怒,他到底想做什么?
长长的纱布从赵纪青的眼前滑过,一头在她的掌心,血迹斑斑;一头在他的膝上,柔软洁白。
这是来自京城的医用纱布,他千里迢迢地运来却只做府中内用,从不外售。可是,现在,不曾细想就缠在了她的手上。
而她不注意不说,还看着他的脸想另一个男人;他不小心力道重了点儿,她立刻就用那样愤怒的眼光瞪他……
赵纪青腾地起身,甩袖就走,“阿布!”他不侍候了!
“哎——”艳无双错愕当场,他又怎么了?“喂,喂,……”
他叫赵纪青,不叫喂!
赵纪青头也不回,於门口和闻声赶来的阿布错身而过。
阿布弯身行礼,“少——”
赵纪青走出三步。
阿布自动起身,“爷——”
赵纪青消失在楼梯拐角。
阿布抓抓头就要跟上。
楼梯处传来赵纪青的声音,“帮她处理好伤口。”
“哦?是。”阿布领命进屋。
床榻之上,艳无双正在自己缠剩下的纱布,“软倒挺软,但为什么不织密一些?连个血迹也遮挡不住,真不如棉布好……明明挑布料的眼光很是不错,怎么挑敷伤的棉布就这么没水准?哼,果真什么人用什么东西,都那么中看不中用……”
心太乱,手又疼,让艳无双没有注意到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阿布。
“艳当家!”阿布自进门以后,本想上前帮忙,谁知这位大小姐连连埋怨,他一气之下不去帮忙,结果现在又听到了她指责自家的主子的话。
阿布绷起小脸,站到艳无双的床榻之前,反驳道,“纱布不能织太密,是因为要保证伤口通风才好得快。什么中看不中用?那可是京城运来的医用纱布,它的价格比得上离日丝的价格。更何况在这里,根本是有价无市。怎么就中看不中用了?”
艳无双被一顿抢白窘了神色,她不知道。一是她很少受伤,二是她记得小五有伤时都用棉布的。
阿布气愤难平,“还有,你中毒是我家主子及时出手,否则就凭你那样激动的情绪早就毒发不救了。救你的解毒药也不是大街上说买就能买来的,那是我义父特意为主子炼制的,一年也只得三颗,那可是有毒解毒,无毒防毒的灵药。”
阿布突然有一种为主子叫屈的念头,“可你情况紧急,我家主子一出手就是两颗,再加上你浪费的那一颗……你知不知道,有了这三颗药在你身体里的残留,一年之内普通的毒根本就伤不到你了?”
阿布拿袖口蹭掉眼角冒出的委屈的泪水,“你不知好歹也就罢了,还指责主子中看不中用……你,你,你忘恩负义!”
说完,阿布扭身就跑了出去。她是女人,而且看来还挺得主子的重视,那么他就不能打她泄愤。可是,他也不能昧着心再伺候她。
哼,他也不伺候了!
房门“咣当”打开,又“咣当”被甩上。
艳无双在床榻上沈默而坐。
眼光落在房内中央的茶桌上,那里,放了包裹碎玉的丝帕。
她想,这次真的是她错了!
她无论有多受打击也不该把情绪发泄到他的身上,她的失败不该由他来承担责任。
祖母曾教过,就事论事,勿连坐,勿牵怒。她时刻谨记,可是易冲动的情绪每每逃脱她的控制。
好吧,她又一次做错了!
那么接下来,仍是老流程——认错,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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