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走了,当做临别礼物。”
边泊寒笑得很自信地说:“他们肯定喜欢。”
周泽楠套完了枕套,放好:“走吧,饭应该好了。”
吃饭的时候,孔佑坐在周语鹤身边,三院的好多人只听过周语鹤的名字,这会见到真人了,都好奇地直瞅。
周语鹤看着这群小年轻,觉得可有意思,问孔佑:“都是你带的学生?”
“不是,”孔佑指了指偷瞄得最厉害的那一个,说,“那个是,叫陈晨。”
陈晨听到说自己,立刻放下饭碗,站起来笑着说:“周医生好,我是陈晨,是孔医生的弟子。”
周语鹤摆摆手,示意他坐下,笑着说:“你和泽楠是好朋友,我听过你,赶快吃饭吧。”
周语鹤边吃边和大家说话,孔佑在旁边给她夹菜,都是周语鹤喜欢吃的。
大家都没见过孔佑这个样子,微微睁大了眼,互相对看一眼。
周语鹤大大方方地说谢谢,孔佑说:“快吃吧。”然后低下头去吃自己的饭。
边泊寒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可能是因为他是在场四个知情者中的一个,他对周语鹤和孔佑的来往比别人更敏锐。
电影播放的名单在他心里一改再改,他知道人不去想那些如果,会比较快乐。
可他看着周语鹤,擅自主张地想撮合。
吃完饭,他拉着李一戈去找老石借放映机和幕布。
老石想了想,是有这个东西:“等我找找,我记得是放在村委会的小仓库了,好几年没用,也不知道还好着不。”
边泊寒怕老石过去碰到周语鹤,两人都尴尬,他说:“老石,别麻烦了,你把钥匙给我,我自己去找就好。”
老石看着边泊寒,明白他的忌惮,把挂在裤腰上的钥匙解下来,递过去。他犹豫了几秒,最后说:“善姨带着念儿丶小勇回老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周医生的事,是我对不住他。”
边泊寒摆手:“老石,我不是周泽楠,我没法替他原谅谁。就算是他再迁就,再怪罪,也怪不到你头上。何况,那些事你也没想到,别自责。”
老石呐呐地点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你放电影要帮忙你找我。”
边泊寒爽快地答应:“那当然。”
边泊寒带着李一戈打开仓库的门,拉开军绿色的篷布,堆积多日的灰尘到处扑窜,李一戈打了个打喷嚏。
边泊寒看见放映机,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他拿出手机给宋辞拍了张照发过去。
不一会,宋辞回过来一个问号。
边泊寒:给我搞个胶带,我要放电影。
边泊寒想了想,又加了一条:给我快递过来。
宋辞:?
边泊寒镜头一转,对着李一戈,咔嚓一张发过去:人质。
边泊寒要是现在在宋辞面前,一定可以看到宋辞皱着眉,满脸不理解他脑回路的表情。
宋辞冷漠地回:撕票吧。
边泊寒笑笑,把电影名字发了过去,还附上一句告白:爱你不用谢。
宋辞发过来一张图片,边泊寒名誉侵权。
边泊寒一看就明白,宋辞在处理之前他被污蔑抄袭的那件事:有眉目了?
宋辞:嗯,人找到了,律师正在提起诉讼。你到时候回来一趟。
如果放以前,边泊寒可能会要求对方发布道歉声明就了事。可这一次,他不想什么都算了,他无所谓媒体怎么写他这个人如何,但涉及到作品,他不可能轻易原谅。
一部电影承载的是一群人的心血,不仅仅是他的。
别有用心者轻易泼出的脏水,胡乱编造的谣言,最后的结果往往却是无辜者受到伤害。
边泊寒想不通素不相识的人为什么有这么多恶意,他也无意了解。人性卑劣,经不起推敲。但是非曲直,应有公道。
边泊寒发了个“嗯”,后续的事宋辞会处理,他不担心。
李一戈看边泊寒站着半天不动,眼睛瞟一眼手机屏幕,头像太过熟悉,李一戈一眼认出来是宋辞。
李一戈掏出手机,看着自己的置顶。明明自己早上也发过微信给他,可是他一条都没回。李一戈沈重的心事又往下落了几分。
边泊寒发觉了,看着李一戈的表情於心不忍,撒谎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宋辞,他回消息都是意念回覆,估计是没看见。”
李一戈有些委屈地说:“可我昨天也发了。”
“那不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