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女子听了黄鼠狼跑还来不及,这姑娘还给她整兴奋了。?微?趣¢暁¢税¨王^ ¢蕞^新¨彰/截′哽¨薪\筷-
傅誉之看着杭有枝,抿了下唇,十分无奈。
得赶紧引开她的注意力才行,索性趁杭有枝不注意,手上一松,身子就往后倒。
杭有枝感觉到手臂被松开,就要往竹林深处追去,结果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叫唤。
“啊——”
回过头,就见傅誉之倒在地上捂着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看样子应该是方才抽出手的时候没注意,把他给误伤了。
杭有枝只好弯下身,伸手把他扶了起来,“你怎么了?”
傅誉之微微弓着身,仰头扬唇笑了笑,内心总算松了一口气,“没什么,就是旧伤复发了,回去休息一些时日就好了。”
杭有枝看傅誉之都这个样子了,也不好走开,只能把人扶着往家走。
得,男人只会耽误她探索世界的速度。
黄鼠狼没追着,还人把给整工伤了,造孽啊。
偏她作为老板,还要适时地对员工表示出关心,“是腰不好吗?”
傅誉之听着这表述,总觉得不太对劲,于是否认的很果断。/武¨4,墈-书? ¢嶵^歆′蟑*踕?哽-辛′快¨
“不是。”
杭有枝这下疑惑了,“那你是哪里痛啊?”
傅誉之是有些旧伤在身上,前几天对付刺客也受了点伤,此时还没好全,只是他一直注意休养,疼了也惯能忍的,所以是没什么大碍的。
但现在杭有枝这样问了,他突然就不想忍了,于是身上哪哪都疼了起来。
“嘶——”
杭有枝就听不得这声音,“你又怎么了?”
“肩膀疼。”
杭有枝帮他捏了捏肩膀,刚要收手,傅誉之又叫唤了起来。
“嘶——”
“手臂也疼。”
少年黑衣清冷,高高束起墨发的从耳侧垂下,杏眸微敛,长睫轻颤,语气很低。
看起来就,很可怜。
但杭有枝不会同情,只会无语,“你昨日不还好好的?竹子一砍就是一百多根?”
“就是昨日砍竹子砍的。¢薪+完_夲!鉮?占+ ~首·发·”
“你不说你从小砍到大,怎么还不熟练了?”
傅誉之睁着那双大大的杏眼看着杭有枝,声音清冽如泉,直击心底,“这几年没砍,生疏了。”
杭有枝受不了了。
说话就说话,你怎么还放技能啊。
该死,在美貌攻势下,她就是有再多的狠话,对着这张脸,也说不出来了。
只好紧紧抓着傅誉之的胳膊,赶忙扶着人往家走,一路无话。
傅誉之感觉杭有枝靠他很近,手也牢牢地抓着他,掌心的热度透过衣物传来,仿佛能够抚平伤痛,心里有些高兴。
得逞了。
第一次示弱,没想到这么好用。
杭有枝把傅誉之扶进屋,又出去给他倒水。
傅誉之看着她的背影,眼角忍不住高高扬起,久久不平。
等到杭有枝快回来了,他又把小被子往上拉了拉,还咳嗽了几声。
还真把自己当成病患了。
扶峰趴在对面的房顶上,透过木窗,看的一清二楚。
还演上瘾了是吧。
真想让京城的文武百官都看一看,令他们闻风丧胆的大林朝摄政王傅誉之,竟在这里对着一小姑娘矫情的要死。
扶峰立时就要掏出小本本记录在册。
突然,瓦檐轻响,房顶上又落下来了一个白影。
第9章 二月二十二
扶峰抬头一看,来人细皮嫩脸,书生长相,白衣翩翩,黑发扬扬,还捏着把羽扇在那一摇一摇的。
不是羽京又是谁。
这家伙倒是逍遥,现在才来。
再低头瞅瞅自己,砍完竹子衣服灰扑扑的不说,方才为了躲杭有枝还搞了一身汗,顿时心里极度不平衡。
扶峰脸一冷,就偏过头继续写东西。
羽京见扶峰不待见自己,连忙把扇子一收,嬉皮笑脸地凑了过去,“哟,几个时辰不见,扶峰大人改行了?怎么还舞文弄墨起来了?”
扶峰今日是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
不提还好,一提他就想到上午被羽京坑了一把,瞬间就想跟这小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