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渐行渐远,百姓们的声音都也慢慢变小了。
南鸢侧头就吃到了男人投喂的点心,十分慵懒地看着男人,像一只好奇的小猫。
“当初被清算是怎么回事?”
冷夜烃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态度随意。
“不过是有心之人随口编造的罪行而已。”
她听得郁闷,这没头没尾的,让她的心像是猫抓一样,撅起了小嘴。
“那你回来以后,是怎么洗清的?”
冷夜烃将最后一块点心喂给了她,拿过桌板上的手帕,仔细擦拭着手。
“很简单,他们敢这样陷害我,不过是因为我昏迷不醒,我醒了,他们自然就不敢了,皇上主动就给我平反了。”
她突然想起那奇毒,连忙正经问道:
“那你的毒死谁下的?”
冷夜烃擦手的动作一顿,只是维持了几息的时间,他随意将手帕扔在了桌子上,整个人都靠在了靠背上。
“皇上。”
什么?
竟然是皇上!
南鸢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想过是其他人,也许是跟他有政治斗争的人,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当今的皇上。
可是,她记得在原身的记忆里,当今的皇帝可是他的侄子。
侄子谋害叔叔?
冷夜烃看着她震惊的脸,解释了一句。
“我那侄子最看重的就是他屁股下的那张龙椅,东元国的七层兵权在我手中,他那皇位坐得不踏实,也不是第一次想弄死我了。”
好家伙!
七层的兵权,这不夸张的说,只要面前的这个男人想,这东元国一日就可以易主。
不过,她也有些好奇,他到底有过这样的想法吗?
也许是因为两人的关系亲近了许多是,她也就问了出来。
“那你想过谋反吗?”
冷夜烃眯着眼睛,语气冷漠。
“那位置我若是感兴趣,他早就下来了。”
那就是没有兴趣咯?
还好还好,要是自己的男人要谋反,她夹在中间还挺难的,主要是现在这皇帝的名声并不差。
虽然上次见了一面,人看起来是挺阴沉的,但也不是昏君,在百姓口中,除了对战王的尊崇,还有对皇帝的赞扬。
她放松的脸,落在他的眼睛里,勾起了他的一丝兴趣。
“当然,你若是想母仪天下,本王也可以为了你勉强坐一坐那个位置。”
这话吓得她一激灵,连忙摆手。
“不想,母仪天下就是要跟一大群女的排队跟你睡觉,我可过不来那怨妇一般的生活。”
排队睡觉?
男人瞬间黑了脸,她把他当成什么人?这形容听起来像是配种的公猪一般。
他霸道将人搂进怀里。
“就算是做皇帝,我也只有你一个女人。”
她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推开他。
“我娘说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这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不得信不得。”
他的脸色更沉了,这教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过他心里虽有不悦,也没有说什么,她的娘早就没了。
不对!
丞相府原配夫人是生孩的时候难产死的,那她去哪里听她娘说的?
“你娘不是早就去世了?”
糟糕!
她当然说的是二十一世纪的娘,但是忘记这茬了,原身的娘早就死了。
为了掩盖尴尬,她连忙将头靠在他的肩膀,刚好遮挡住她的脸。
“人家是在梦里听我娘说的了。”
毕竟事实摆在眼前,他的消息从来不会出错。
他也就没再问了。
“那你娘说得对,这世间,除了本王的话你可以信,其他男人的都不可信,记住了。”
呃.....这可真是够双标的,南鸢只是敷衍的嗯了一声。
很快,马车外面传来冷二的声音。
“王爷,到了。”
冷夜烃先下了马车,又将她扶了下来。
看着一旁的冷二,冷冷地说道:
“今日跟好王妃。”
冷二身子为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随后才回答。
“是,属下遵命。”
才走到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蹿了出来,一下就挤在了她跟冷夜烃的中间。
“哎呀,大姐,你终于来了,我可是一直都在门口等着你,站了一上午呢。”
冷夜烃眉心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