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雨。*a\i′t^i~n/g+x^i^a`o^s·h¢u~o^.^c\o!m*
银车成功的调整好了休息和工作,勉强成为了一个正常人,不再因为疲惫过度而昏昏沉沉,确保清醒的每一刻都可以神采奕奕。
但这也不全是好处,代价就是——
伊地知虹夏在睡觉的时候严防死守,坚持要规规矩矩安安稳稳的睡觉,完全见不到之前压榨银车的模样。
毕竟,她也只能在银车虚弱的时候逞威风,现在则是已经变成了不堪一击的小黄毛。
然后……
伊地知星歌,现在看见他就觉得晦气,恨不得见面就给他来两拳。
但偏偏伊地知虹夏护他又护的紧,使得这位繁星的女主人越来越喜欢生闷气,眼看着就要变成一个即将喷发的大型火山。
“星歌……”
“滚蛋!”
“星歌姐。”
“……啧,干什么?”
“没事,只想看看你会在我喊你第几声的时候回答我,只需要两次啊。”
“你这混蛋!”
于是,伊地知星歌使出了强手裂颅,毫不犹豫的伸手刺向银车。
现在的银车不敢托大,于是认认真真的使用双手按住她的手腕,被伊地知家的怪力推的后退了两步才堪堪撑住。_h*o?n`g\t\e·x?s~..c~o~m/
“星歌姐,我是有要紧事的……”
“不管你有什么事,先让我来一下。”
伊地知星歌单手硬控住银车双手,另一只手取下了自己的金色呆毛,跃跃欲试。
银车趁着她分心摸呆毛的机会,连忙抓住她的手腕一引一推,二人的身形交错,一翻身就把她按在了桌上。
“冷静点星歌,我只是想问问虹夏怎么样。”
“呵,把我按在桌上问这种问题?”
“我也是迫不得已,星歌,我们怎么说也算是一家人,没必要这样吧。”
“那你现在给我双手扶墙,屁股朝门。”
“抱歉,这个不行。”
“你的诚意很让我怀疑,银车。”
“我的诚意是最不用怀疑的,星歌。”
于是,伊地知虹夏从录音室里探了个头,看见自己的姐姐和男朋友又在繁星里掐了起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啦好啦,我在这里很好哦。”
“但是你昨天晚上做噩梦,还说梦话。”
“咳,事先问一下,没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吧?”
“没有。”
伊地知星歌掀开了银车的压制,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并且对于自己被算进“少儿”这一部分非常不爽。.如!雯′惘` !耕!鑫-醉·全!
更不爽的是——
这两个家伙,昨晚又是抱在一起睡觉的。
青春的,健康的,激情的少年男女,有着一整夜或者好几整夜的私密空间。
他们会说什么话题?会谈论各自的过去吗?会聊到自己的伤痕和痛楚吗?会畅想未来吗?会谈论有多么爱互相吗?在这当中会有她伊地知星歌的份吗?
他们会做什么?会拥抱,会亲吻,会玩扭扭乐,或者一些更亲密更过分的事?他们会纠缠着扭曲着融为一体,或者普通的用枕头互相殴打?
她不是很乐意思考这些东西,因为一思考就会觉得自己愈发空虚,明明和伊地知虹夏彻夜长谈是她独属的权利,现在却被一个外来的家伙夺走。
她很喜欢银车,但现在也很不喜欢银车,她搞不清楚自己对银车的态度,正如同她不知道自己与伊地知虹夏的关系中自己的定位。
是姐姐,是妈妈,是好朋友,是不成器的家人,是……
作为为数不多和银车接触的很勤的长辈,她对银车的态度尤为复杂。
伊地知虹夏倒是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双手叉腰,挺起胸膛,站的笔笔直。
“今晚随便你干什么!”
“彳亍。”
伊地知星歌惊恐的张大了嘴,不明白为什么伊地知虹夏要当着她的面说出这种话,难道是打算把她气死然后直接继承她的繁星吗?
“喂,虹夏!”
伊地知虹夏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不明随意的看着姐姐凶巴巴的脸,歪了歪脑袋。
然后,她意识到了自己语言中的漏洞,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啊,啊啊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