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注意陆隽的声音已经暗哑,语气带着急促。
虞雪怜偏了偏身子,她窝在陆隽的怀里有些喘不过气。
若不是观言问话,她连喘气的机会也没有。
一想到车外的过路人,听到妇孺的笑声,小贩子做买卖的对话……虞雪怜咬紧唇瓣,她与陆隽却在车内亲吻。
被观言打断,陆隽知道此刻该浅尝辄止。
虞雪怜今日穿的衣裳颇是轻薄,跟教坊司娘子打扮的相似。透着肌肤的衣料,眉间描花钿,胸前挂着一串珠链。
“陆大人,你好些了吗”虞雪怜轻声问。
她的腿又软又麻,跟陆隽挤在一处。
陆隽余光看她在揉膝盖,遂松了她的腰,说:“我好些了。”
“虞姑娘不怪我吗”
他冒犯了她,不问她心意便进行抢掠。纵使他不做君子,也不该理直气壮地,因自身的欲念而予取予求。
陆隽的这一问,倒是让虞雪怜答不出来。
她怪他吗谈不上怪,陆隽的举止情有可原,正如在画舫那回,她喝了药酒,陆隽远远地站在她眼前,她亦是很渴望。
“事出有因。”虞雪怜说,“陆大人不必自责。”
不论对人对事,她从不像陆隽这般喜欢反思,纠结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