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陵城外,岸边的不远处,有一排排的草舍人家。
虞雪怜思量一番,陆隽应该快回金陵了。
下了画舫,虞雪怜跟淮阳郡主她们道别。
马车不疾不徐地行驶,马夫忽然勒紧缰绳,长吁了一声。
“娘子,是陆大人。”
虞雪怜掀起车帘,探头去看,只见陆隽骑着马,穿一身月白锦袍,眉目在与她对视后才渐渐舒展。
“陆大人”虞雪怜讶异地问,“你独自一人回来的吗是有急事”
陆隽选了一匹良驹,它温顺的提起蹄子,走近马车。
“新县令上任的当天,陆某启程回的金陵。”
“那郑管家和观言他们呢”
陆隽说:“他们坐马车,要过些时日回来。”
虞雪怜若有所思,陆隽既独自回来,想来是有急事。
她再看向他,觑见陆隽的眼窝泛青,明显是夜里没歇息好。
“虞姑娘带护身符了吗”陆隽问。
虞雪怜低下眼帘,取出荷包里装的护身符,道:“我一直带着。”
那天在崇福寺,陆隽把护身符送给她,他说这是向方丈求的。
若细致地看,跟母亲和嫂嫂求的确实不太一样。陆隽为她求的护身符,即使他不叮嘱,她也会贴身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