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的右手,伤口其实还在隐隐作痛,只不过存在感不强。他说:“学校是个小社会,只不过总有一些人擅长自欺欺人,总拿学校当象牙塔。本来是想绕小路去给叔叔阿姨买点东西,遇着几个小混混在跟学生收保护费,就这么受伤的。”
应叙声音沉下来:“他们敢对老师动手?”
裴砚眨眼:“每个人都会这么想,他们敢对老师动手?实际上老师只不过是一个最普通的职业,好像没有什么特殊性。”
应叙不够了解学校的生态环境,给出一个提议:“不选择报警吗?”
裴砚看应叙的眼睛:“小混混也是学校的学生,学校总得考虑名誉问题。”
应叙皱眉:“那你呢?”
裴砚愣住:“什么?”
应叙这么问:“学校考虑名誉问题,那你呢,谁来考虑你今天受到的伤害?”
裴砚几乎是立刻眼眶发酸发热,他飞速眨了眨眼,把这股不对劲的委屈劲儿收了回去,故作轻松地开了个玩笑:“这不是有你吗?应总亲自为我打抱不平,我这点小伤也算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