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丶入梦(四)
这种话换谁能抵抗得住?
登时, 什么训练什么师姐,苏甜全部抛到了脑后,她一把抱住了面前的猫师娘,用抱小孩的那种姿势, 将她竖抱至床榻上。
“我要……我要你……”苏甜猴急地说, 眼睛都发红了。
沈蘅君却反而不急了, 按住了苏甜想要撕她胸贴的手, 舔了一下苏甜苹果般可爱的脸颊,诱.哄着问:“先回答我, 你爱谁?”
苏甜急得都快烧起来了, 哪有心思再啰里吧嗦,随口敷衍道:“你丶你啊, 是你……”说完,她将黑色皮贴撕开一个小口子,可爱的小红笋就调皮冒尖出来了。
沈蘅君却还是没有放开手, 她像是硬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那样问:“说清楚, 这个‘你’到底是谁?是沈蘅君,还是纪若寒?我要你说名字。”
沈蘅君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强硬的语气对苏甜说完,因而她的玉手还在苏甜的小脸上抚摸, 减轻她话语中的凌厉之感。
苏甜一听到纪若寒的名字, 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但随即心中十分困惑, 这关师姐什么事?她怎么可能爱师姐呢?离谱。
苏甜於是对沈蘅君很大声地说:“我爱你,沈蘅君!我的师娘, 是我的老婆!”
苏甜这表白的声音都快传到沈蘅君的院子外面去了。
沈蘅君这才满意了, 笑得花枝乱颤, 在苏甜的额头上亲了亲:“乖啊。”
刚才还嫌苏甜回答得不够明确, 此时被她大声表白了,沈蘅君又开始小女人地扭捏起来了:“真是的,人家也让你用这么大的声音回答嘛,人家知道你的心意就好了吖。”
苏甜听她还在慢腾腾说这些,心里快要急死,她再多说几句,苏甜就要直接将她扑倒在床榻上撕当。
幸好这时候,沈蘅君似乎也察觉到她的忍耐已到极限,已经自己乖乖躺倒在了床上了,那紫色的被单映得她越发熟艳风情了。
沈蘅君还对苏甜轻轻地张了张腿,像美女蛇那样在床单上扭了扭丰满的身子,暗示着:“嗯小冤家……你还在等什么?人家要你过来抱我……狠狠地抱我……”
听到沈蘅君这个要求,苏甜哪有不依她的,凑到了她的身前,掰开了她的丝袜大腿......
那一日,沈蘅君房内的叮铃叮当声响个不停。
而云山派的人则听了一整日的野猫春叫声,有人被勾得实在心痒难耐便去找大师姐告状,纪若寒便吩咐林师姐帮忙驱赶,免得扰了门内的大家静心练剑。
可林师姐找遍了整个门派的角角落落都没有找到这只精力巨好的母猫,只有一个地方是她不敢去的——师娘院里。
林师姐便安抚大家说:“这个时节本来就是繁衍的季节,你们还能不让人家野猫交.媾产子吗?熬过这段时间,之后自然就好了,心静自然耳静,大家都训练去吧。”
林师姐已经尽力了,大家总不能逼她去闯师娘院里检查吧,便都散开打算回去各自练剑了。
这个时候,有人提了一嘴:“苏甜去哪儿了?怎么不见她来?她平时可是最爱凑热闹的。”
“不知道,八成又是呆在师娘院里了吧。”人家有特权,这句话,接声的那个人没敢说出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纪若寒本来擦拭剑刃的手顿住了,剑也从她的手中掉落了。
习武之人有一句话“剑在人在”。
林师姐便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将她手抖掉落在地的剑捡回了给她,还关心地问道:“师姐,你怎么了?如此心神不宁,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纪若寒调整了表情,微微苦涩一笑说:“没甚么,大概我也被那猫的叫声乱了心罢。”
林师姐便怜悯地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多说。
而那一日后,柳儿洗沈蘅君换下的床单,就发现上面有一块干涸的血迹,她心中一惊:难道夫人月事提前了?
但仔细一瞅,柳儿发现血斑上还沾有粘稠淡黄色的液体,闻起来有一丝带药草的腥味。这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柳儿也以为是沈蘅君犯了什么妇科病,又怕直白地问引她羞恼,只敢偷偷问了大夫做些清理的药膳给她治疗。
只是之后,这血迹再也没有了,床单上的不明稠液却与日俱增,连带着每日的床单也总是像从水里捞起来,湿透透的。
柳儿不知道沈蘅君在搞什么鬼,也不敢问,只可怜了她每月清洗的床单量如此之多。
苏甜刚打开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