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你哥哥酒精炉被放在哪了。”
“在阳台柜子的下吗,嫂子,我去拿吧。”
“好的,到时候直接放到餐桌上就好了。”
“嗯。这些话我妈最近这半年应该拉着我哥说了不少回吧。”
“没有,这不是……”
“嫂子,没事,不重要。”喻麦冬走到阳台找到许久没用的酒精炉,擦拭玩上面的灰尘才摆放到桌子上。
喻麦冬觉得这顿年夜饭吃的索然无味,说几句不轻不重的祝福话,她家人少,也没什么年味,
“我先走了。”饭后,喻麦冬将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干净后道。
“干什么去?”喻母问道。
“回药房继续上班。
“大过年的谁没事去买药啊?在这多待会儿,大过年的。”
“不想待在这,难受。”
“难受!是谁求你回来的。”喻母就站在她面前,气急攻心,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以前有一年,喻麦冬的奶奶还在世的时候,全家人去上山寺庙烧香拜佛。
路过求签,一行几人都为自己求上一卦,喻麦冬也得到一签,两句晦涩难懂的签句,大意是说她因缘浅薄,碍着她和家人一起来的,所以大师说的比较含蓄,只是稍稍的点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