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似是恶作剧一般故意慢慢地勒紧。
自己身上的酒气和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杂糅到到了一起,有干巴巴的掺杂着汗味,不太好闻。
贺祁年的身体有些僵硬,他抿抿唇发动了车子。
“你神经病啊?”喻麦冬的喊声在风声中渐渐消散
“嗯?”
“就是想骂骂你。”她的声音又小了起来,似乎是变得困顿,头盔戴在脑门上有些别扭,她歪过头,将头上的重量,贴在他的后背,想这样睡着。
他玩命那个举动喻麦冬心有余悸。
她做好平静等待死亡的准备,但是她接受不了贺祁年的死亡。
一路疾驰直到山脚下,不知道在哪个十字路口旁停下,这条路荒僻,对面的红绿灯还坏了,没有亮灯。
喻麦冬没有睡着,在贺祁年停下之后她就睁开了眼睛,这条路她不认识,不远处的人行道边上有家24小时便利店。
“喻麦冬,在吗?”
他问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喻麦冬将头盔摘下,答道:“我在。”
“走走?”
“嗯。”喻麦冬把头盔还给他。
车子丢在一边,两人往马路对面走去,没有红绿灯,但是两人走到斑马线时同时停了下来。